“楊師傅,不知在下是否看錯,楊師傅如今應該只有二品中級的境界吧?”趙錚沒有回答崔仁風的問題,反而對楊過發問。
“是啊。”楊過理所當然的說道,心中詫異趙錚怎麼提起自己了。
“既然如此,幾位師傅應該知曉,玄學界中,除非修煉特殊的功法,或者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否則一般情況下,境界低的人,很難看穿境界高者的實際境界。崔師傅的境界要高於你,而且剛剛我們又沒有說過,崔師傅境界提升了多少。所以在下比較好奇,是楊師傅身上有特殊的法器,還是修煉功法比較特殊?”
趙錚本身就是一個能夠越級挑戰,除了境界之外,各方面都能夠跟喬飛飛比肩的人。所以,看到楊過的神奇之處,不免生出好奇之心。
知曉趙錚乃是無心之舉,但聽到這個問題,楊過雙眸中還是閃過一絲黯然。
重新回到頂層雅間,眾人邊吃邊聆聽楊過的故事。
故事跟崔仁風在泗水河岸邊說與趙錚聽的差不多。
楊過的父親舉家搬遷到這裡,時間一久也成為了當地人。
楊過小時候就展露出了過人的風水學天賦,一直壓著虞澈。結果在楊過成為泗水城最年輕的二品風水師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無論怎樣努力,他的境界都不能寸進。為此,楊家不知做了多少努力,全都無濟於事。
至於楊過能夠以低人一等的境界,看穿高境界者,屬於他自身的天賦。至於他的家學功法,並沒有什麼太過特別之處。
聽完楊過的講解,趙錚也很詫異,因為聽完崔仁風的解釋,趙錚親自給楊過看相,得出令他非常詫異的結論。以楊過的天賦和努力,不說驚才絕豔,但達到三品境界,輕松超越虞澈還是不成問題的。
然而,楊過的身體並沒有任何問題,更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影響壓制他的境界,這讓趙錚百思不得其解。
“楊師傅,你是突破到二品境界之後,境界不能寸進。你還記不記得,那段時間發生過什麼事情,或者跟平時有什麼變動?”趙錚問道。
楊過想了想,說道:“並沒有發生意外,也沒有覺得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身邊也沒有被異類盯上的感覺。至於生活上,跟往常一樣,正常上學,回家之後學習風水學技法。要說改變……”
說道這裡,他從脖頸處掏出一根紅繩,紅繩下面拴著一塊大約小指長彎彎的黑色物體。
“這是什麼?”納蘭雪華好奇道。
“這是我爺爺傳給我的,說是對我們家族,乃至對九州,都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可至今為止,我也沒有發現它有什麼作用。沒有一絲氣場波動,也不知道是什麼物質,似金非金,似銅非銅。”
他說著,將物品遞給納蘭雪華,被眾人看了一圈,最後才落到趙錚手中。
趙錚凝神觀察著這塊物體,冰冰的,不知道是那種金屬。但有一點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這種金屬上面,有著一個類似於“串”字的彎彎的符紋,就好像市場上的串店牌匾用藝術字寫出來一樣。
“楊師傅,這個符紋是什麼?你們家族有記載嗎?”趙錚問道。
楊過搖搖頭,說道:“對於這個符紋,我們家每一代都找尋過,並沒有關於它的任何線索。我只知道,我的祖師是一位很強大的風水師,且有著預言的能力。祖上身死道消之後,專門為後人留下了一本書,並且規定,想要家族源遠流長,只有在特定的時間開啟。”
“我只知道,這本書一共有十頁,前一頁都記載這下一頁可以被開啟的時間。書一共被開啟過九次。第九次就是我父親從山西搬遷到泗水,躲過了一次山中的地震。而前八次,也都恰好躲開了當地的戰爭或者其他混亂之事,讓我們家族得意儲存下來。至於這最後一次,父親只對我說過一句話,叫朱雀炎,紅菱現。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所謂的紅菱,就是我們楊家人,觀看這最後一頁先祖留下的預言之時。”
對於楊父說出了的這句詞,趙錚不明所以。但他卻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家從山西搬過來。舉家搬遷之後,躲過了一次山中的地震。
然而,在山西這些天,為了房家村的事情,趙錚特意查閱了一些資料,太行山唯一稱得上地震的,只有當年那兩名神秘的風水師對戰,使得房家村金龍局陣法被破。
如果說這只是巧合的話,未免太過誇張了。
“難道……二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系?”
趙錚百思不得其解,一旁,葉好龍開口問道:“楊師傅,貴先祖竟然留下預言,庇佑子孫後人躲過後世百年的十次必死之局,想來貴先祖在歷史上很有名氣吧?”
這話一出,楊過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尷尬,訕訕道:“這個……確實有些名,但不是什麼好名聲。”
“此話怎講?”納蘭雪華很是好奇。
“咳咳!”趙錚忽然輕咳了一聲。
納蘭雪華這才反應過來,楊過既然已經說了,是不好的名聲。自己詢問,這不是讓他為難嗎?
“抱歉,我只是……”
“納蘭小姐無需如此,事無不可對人言,又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並沒有什麼。至於我的先祖,乃大明左丞相,楊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