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仁風一直在旁邊思考,這時,他主動開口道:“趙師傅,您的意思是,虞仁厚妻子經營的這家健身館,一反市場常態的原因,便是吸收了原本屬於富都大酒店的財運?”
趙錚點頭道:“正是如此。”
他說著,示意納蘭雪華帶上口罩,眾人一道走出房間,來到了富都大酒店五層東北方向的一個房間。
“你們看這盆花!”
趙錚指著窗臺上的一盆綠色盆栽說道。
那是一盆普通的綠蘿,四季常青的型別。然而,這件房間位於富都大酒店的東北方向,又是雙向玻璃,可以說日照方面絕對充足。
而且,他們經過每一層帶有綠色盆栽植物的地點,都能夠看出,專門的服務生對於這些植物照顧的很好,應該不會出現工作人員疏忽大意的情況。然而,眼前的這盆綠蘿,葉子卻有些枯黃,葉面上還有一些好似被金屬利器劃過的痕跡,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小周!”懷谷皺了皺眉頭,喊了一聲。
小周是富都大酒店專門負責植物保養方面的,同時他也是跟隨懷谷多年的老兄弟,可以說完全信得過。
“谷哥,怎麼了?”
小周從外面走進來,非常恭敬的說道。
當年自己就是一個乞丐,被懷谷看中收留,並待如己出。小周沒有什麼大學問,但知曉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之說。所以這麼多年都呆在懷谷身邊,任勞任怨。
“小周,你為人處世一向讓我放心,叫你來就是問問,這盆花是怎麼回事,剛剛發生的嗎?”懷谷問道。
“谷哥,你怎麼忘了,我早就跟你報告過,說這第五層的風水有問題,尤其是東北方向這面,其他的盆栽買來都被照料的很好,只有這裡,植物絕活不過三個月。”小周說道。
懷谷一愣,這才想起來,這件事情小周早就跟自己說過,自己太忙,又覺得是小事,根本就拋在了腦後。
“我要給大家舉得例子就是這個,正如同這位周先生所說,這裡的風水確實有問題。”
趙錚主動開口道:“方才已經說了,富都大酒店的風水陣法,乃是一座創新式的正反聚寶盆。然而,虞仁厚在佈局的時候,卻將聚寶盆東北方向開了一個小口。試問,如果一個盆子漏了一個口,結果如何?”
“裡面的水會流出來。”懷柔說道。
“沒錯,懷老闆找到虞仁厚,求他幫忙佈置風水,而虞仁厚可以說也是幸不辱命。然而,他為了一己私利,卻將百分百的斂財局,變成了一個只有一半效果的斂財局。陣法有缺憾,那麼多財運便從這個方向流出去。”
“東北方向,八卦中屬巽位,代表風。在風的推動下,財氣就好像被機器噴射而出。至於財運噴射的方向,便是旁邊,虞仁厚妻子所經營的健身館。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泗水縣城經營健身館,非但沒有失敗,反而大賺特賺的原因。”
“財氣為金,金克木,大量的金氣從這邊噴湧而出,所以放在這邊的綠色植物,每天就好像被無數金氣切割一樣,受盡折磨,死的不快才怪呢!”楊過總結道。
“不僅僅是這個例子,能夠讓財氣洩露,必然破壞了陣法的整體。所以,雖然從外面看,這第五層是一個橢圓形,其實這裡應該有個缺口。”趙錚指了指牆壁的位置。
懷谷心中升起一股怒氣,立刻示意服務員將此處的牆壁鑿開。
果不其然,裡面竟然有一部分是空心的,而且整個輪廓就像一根鋒利的箭頭。
“箭頭屬金,金伴金,還能夠給財運指點方向,虞仁厚應該是一位心思縝密的人吧?”趙錚問道。
說實話,他真的只是有感而發,隨便開口一問。
但這話聽在懷谷耳中,趙錚就好像再說,他被蒙在鼓裡這麼多年,腦子不好一樣,一張臉頓時紅的醬紫。
“趙師傅,按理說不對啊!如果陣法真的有問題,這麼多年應該有所預兆,為什麼這麼多風水師都沒有看出來。而且富都大酒店,也不應該每年正常盈利啊?”楊過心中納悶。
“這正是我說的,虞仁厚心思縝密之處。他為懷老闆確實佈置了一個斂財局,但洩露財氣的時候,他並沒有竭澤而漁,而是將財氣洩露的總量,控制在一個度。既能夠讓自己獲利,又能夠讓懷老闆賺錢。當然,賺取的錢財,要比正常情況下少得多。”
趙錚說道這裡,臉上反而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還有另外一點,我不得不說,在一些小細節方面,我可能都不如這位虞師傅。”
“以第五層為基點,中間三層屬於財氣洩露的範圍。因為氣運的大幅度洩露,同樣也會影響一些人的精氣神脫離,所以無論是這裡的盆栽,還是一些服務員,時間長了都會受到一定影響。”
“如果長此以往下去,事情必然出現明顯端倪,被人發現,所以他特意佈置了一個迴路。”趙錚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