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比較好古文的遊客,倒是覺得這話應景,畢竟泗水古城大部分已經被埋在黃土當中,當真是不識廬山真面目。
反倒是虞澈,心中猛地顫抖了一下。而楊過,只覺得這句話好似有某種魔力,瞬間讓他豁然開朗。
“我知道了,這位女士根本不是什麼無相之相,不過是虞師傅在她身上放置了一件遮蔽天機的法器,我不過被迷惑罷了。觀察她的面相,只要正常觀察即可。”
“她一字眉,偏左有斷,家中應該是獨女,但在她之前,應該還有一個哥哥,但中途夭折。瓜子臉右側有但青色胎記,雖然影響不大,但仔細看還是能夠發現,眉眼枝椏縱橫,證明這位女士感情生活並不如意,想來離過婚。”
“頭發烏黑亮麗,稍有枯黃,乃天人五勝之數,勝在金秋,應該是七月份生日。且性格比較內向,結合其這種較孤獨面相,所以應該是王、丁、法、戈死姓之一,不知在下說的是否正確?”楊過條理清晰的說道。
女子先是微微張了張嘴,然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說道:“這位先生說的一點不錯,我是七月十三號生人,原來有一個哥哥,剛出生不到十天就夭折了,這才要的我。我今年二十七歲,跟老公結婚兩年,因為他花心,所以我們離婚了。”
“哇!老公你太棒了!”懷柔大叫著,直接撲進楊過的懷中,順便吻了吻他的臉頰。
“嘩!”
全場頓時嘩然,沒想到這竟然不是無相之相,而是虞澈使用了一個障眼法。從風水師切磋的規則上,他這已經是犯規了。
“虞澈,你還有什麼話說。風水師看相切磋,你竟然作弊,我真替其他的風水師丟人,因為他們當中,竟然有你這樣的同行,真讓人惡心!”懷柔說道。
“哼!剛剛可都說好了,我們只是比賽相面,又沒有說按照平常的規矩,這只不過是給楊過設定障礙,你不要沒有素質的惡言相向!”萬古芳站出來力挺虞澈。
“呸!不要臉!”懷柔說道。
“就是,這個世界上,還有臉皮如此厚的人,真不知道他出生的時候,上帝是不是翹班了?”
虞澈聽著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怒火中燒,朗聲道:“自古兵不厭詐,事先我們講的很清楚,單純比試相法。走到哪裡,我們也佔個理字。既然這一場是一個平手,楊過!你敢不敢再……”
“且慢!”
虞澈剛想再次邀戰,卻被趙錚打斷。
“這位先生,你有何話說?”虞澈不善的問道。
不管之前趙錚是不是故意的,他的那首詩,絕對影響了楊過的判斷,幫助他找到了方向,所以虞澈對趙錚可沒有一絲好感。
“我就是想問一句,你們說比賽相面,不是比誰相面的比較準確嗎?怎麼就打成平手了?”趙錚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道。
一旁,納蘭雪華都快憋不住笑了,心道趙錚實在太壞了,就知道這家夥一肚子壞水,才迷惑了那麼多女生。
“相面當然是比較二者的準確度,我方才說的無措,楊過也觀相的正確,難道這不是平手?”虞澈反問道。
“這個……這位虞先生,你是否在某些事情上,理解錯誤?”
趙錚說著,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不過,他擋住了自己的名,只留下姓和照片還有出生日期部分。
“虞先生,實在不好意思,你剛才說的全都是放屁……咳咳,不好意思,一時激動說了實話,應該說全都是錯誤的,我免貴姓趙,出生日期是華國歷的二月初二。”
“噗!”納蘭雪華實在沒忍住,好不矜持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懷柔也在一旁大笑,狠狠的拍著楊過的大腿說道:“虞澈,原來你剛剛那麼自信,全都是裝出來的。不懂就不要裝懂嘛!這實在是……實在是……咯咯,我受不了了。”
“原來虞澈剛剛的判斷都是錯誤的。”
“沒想到啊!還泗水縣有名的年輕風水師呢?不懂就不要裝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