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感謝趙錚師門之恩,今天是什麼情況?”
仰光寺半山腰佛梯口,太原市市委書記粟清風,喃喃自語。
因為五臺山仰光寺水陸道場的召開太過重要,身為太原市的市委書記,他當然要親自前往。不過由於工作的關系,他本來只會參加七天之後的內壇講法。
可昨天,他忽然接到了陳老還有自己老爺子的電話,知曉了白日在五臺山發生的一切。
所以,今天他推掉了一些工作,以一個普通向佛者的身份,只帶著自己的愛人和寶貝女兒,前往五臺山。
然而,他剛剛走到佛梯口,就聽到了大日如來鐘的鐘鳴,而在一段時間之後,他卻無比震驚的發現,鐘鳴四十八!
仰光寺建寺幾百年,鐘鳴三十六多少還有一次,但四十八聲鐘鳴,這可是絕無僅有!
這可代表著幾乎仰光寺的所有人,全都要前往見證某件事情的發生。
“山上到底又發生了怎樣重大的事情,為何鐘鳴四十八?難道……這一切又與趙錚有關?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粟清風想到這裡,示意愛人與女兒加快速度,立刻乘坐纜車上去,說不定還能夠見證仰光寺的重大事件。
仰光寺外壇,趙錚站在戒嗔身邊,有些苦笑的看著從四面八方聚集於此,越來越多的僧人,心中想道:“智真大師的佛眼舍利,這下可真的玩大了。”
眾僧人來到這裡之後,沒有一人打擾到觀禮的眾人,都按照自己早課的位置,井然有序的站好。同樣雙手合十,誦經念文。一時間,仰光寺外壇梵音輕鳴。
由於距離還有手頭事物的關系,所以等待大部分僧人,便耗時二十分鐘。而這個時間,也讓粟清風一家三口來得及趕到外壇,看到這宏大的一幕。
“爸!這是?”粟曉月好奇道。
“噓!等等再說。”粟清風隨口應道,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前方,生怕漏過什麼關鍵的事情。
“阿彌陀佛!”
見仰光寺僧侶差不多到齊,戒嗔當仁不讓的雙手合十,說道:“凡我仰光寺僧侶聽令!”
“阿彌陀佛!”眾多僧人雙手合十。
“本座仰光寺當代住持,現在行使住持號令。”
他說著,一指趙錚說道:“今有龍城玄天館趙居士,護佑仰光寺建寺祖師智真大師之佛眼舍利回歸仰光,功德無量。”
“嘩!”
戒嗔一開口,全場終於響起了巨大的嘩然聲。
“舍利子,竟然是舍利子!”這是最外行人的吶喊。
“佛眼舍利,這可是舍利子中排名第三的佛眼舍利。”這是有些瞭解的人。
“師祖的佛眼舍利,這可是智真大師的佛眼舍利,難怪戒嗔會再次鐘鳴,而且四十八響,這可是趙錚對仰光寺新的恩德!”
眾人都在議論紛紛,越是如此,寧採臣等人的臉色就越差,而周林溪,早就失魂落魄。
仰光寺眾多僧侶聽聞,所有人第一時間只做了一件事。
他們雙手合十,全部向趙錚行禮。
“多謝趙居士!”
粟清風一家三口望著眼前的這一幕,目瞪口呆的喃喃自語。
“這一切,真的是因為趙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