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錚見兩人終於消停了,苦笑著摸了摸下巴,說道:“貌似……剛剛是你隨便編排我,將我陷入不義當中,人家幫我來著,我還替你說話?”
“你……”
陳青雲無言,過了幾秒鐘之後才說道:“你那是被她外表欺騙了,別看她的打扮清純,就像個鄰家女孩一樣,其實一肚子壞水。”
“總比你這個惡毒婦女、沒智商的三八、阿米巴原蟲的先祖、動物進化不完全體的生物強。”粟曉月張口就來。
“粟曉月!”陳青萱大怒。
“抱歉,我聽不懂外星語言,你能否說人話?”粟曉月冷冷回擊。
陳青雲咬牙切齒,一回頭,見趙錚竟然靠在了大堂沙發的靠椅上,宛若看戲一樣看著她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趙錚,她為什麼會在這裡?”陳青萱質問道。
“昨天我去粟叔叔家,茅阿姨得知我前往五臺山仰光寺之前,會在太原逗留幾天,領略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茅阿姨就說推薦我一個導遊。我是今天才知道,茅阿姨竟然派她的寶貝女兒過來,我倒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趙錚實話實話。
“趙先生客氣了,我也正無聊,正好找個人一起逛一逛。”粟曉月隨口說道:“不像某些人,求人家卻用威脅的方法,以勢壓人。”
“哼!”陳青萱冷哼一聲,不去理會他,目光不善的看向趙錚,質問道:“既然今天你們才見面,那結婚證是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我,你們發展速度這麼快?”
陳青萱這是氣急了,倒是忘記了這件事為零的可能性。
這話一出,別說粟曉月,就連趙錚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是回火星吧!地球是很危險滴。”粟曉月繼續挖苦著,隨手將手中的證件丟給了陳青萱。
後者接過來一看,原來一直被粟曉月擋住的那個字,並非結婚的結字,而是一個不字。
原來這兩張紅色的本本,只不過是粟曉月應寢室室友的要求,開玩笑之下弄得不婚證。
“你……你真有夠無聊的。”陳青萱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路邊攤一塊錢一張的玩具騙到,心中更是惱怒。
“總比你好,在這裡隨便汙衊別人。”粟曉月說著,一副與陳青萱多說一句,就會死的表情,對趙錚說道:“趙先生,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出發吧,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還是由我推薦?”
“我對太原市不是很瞭解,除了前幾天去過一家名為明根飯莊的地方之外,基本上沒有去過其他地方,不知道有什麼好推薦的。當然,如果跟風水有關,那就再好不過了。”趙錚說道。
“什麼地方都行,跟風水有關?”粟曉月思考著,忽然,她的電話鈴聲竟然響起。
粟曉月皺了皺眉頭,接起電話,問道:“王彪,怎麼回事?”
王彪是她同班同學,同樣是散打社的一員。
“大姐大,你快點回來了,課程臨時變更,下一節大課,聽說是學校新來的一位非常著名的老師,而且很有背景。”王彪低聲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粟曉月心有不甘。
明明翹課出來,答應父母做一次導遊,沒想到還沒開始就要食言,這讓非常講義氣的粟曉月很是內疚。
“怎麼?有事?”趙錚問道。
“突發狀況。”粟曉月實話實說。
她所在的中北大學,當年是兵工廠,後來成為華國一所一流的本科院校。由於這麼多年的教學風格,這所大學對學生非常嚴格,尤其是上課點名這件事情,曾經出現過一節大課點名十三次的記錄,讓眾多一心想逃課的學生又愛又恨。
粟曉月本身聰穎,由於能力突出,她已經自修完成大部分專業課程。不過由於對身份的隱瞞,所以她如許多普通學生一樣,對於沒有完成的課程,一樣的上課、被點名,看準機會逃課。
王彪竟然給自己打電話,那就證明,今天臨時變更的這節課,對他們的畢業是否順利,有很大的影響。
雖然如果自己的父母出面,她正常畢業倒是不難。但她可不準備靠著父母才能畢業,這樣多沒面子。至於王彪等人,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才好心提醒。
昨天,她也知曉在學校又闖禍,把一個搶她們寢室室友男朋友的賤人給打了,所以才被叫家長去學校。與母親簽訂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這才答應她幫一個朋友做導遊。
對於這件事情,她本身比較反感,因為她最不喜歡被別人束縛,希望做自己的事情。只是人在父母下,不得不低頭,再說可以明目張膽的翹課,何樂不為。不過現在看來,這一次給趙錚當導遊,倒不是那麼難接受。
“剛剛見面就有驚喜,能讓陳青萱這個賤人吃癟,感覺倒是蠻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