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是家中而是外面,眼前只有趙錚這一個“老實人”,陳青萱不欺負他欺負誰。
“陳大小姐,你過分了吧!是你前天晚上喝的嚀叮大醉,跟我有什麼關系。再說,我來太原是為了救人,是你特意追過來的。如果不不爽,大可以離開。”趙錚直言道。
對於陳青萱,透過這段吧時間的接觸,他大概摸清了對方的性格。雖然心中已經將這個外表直爽,內裡心機極重,但為人還算善良的女孩子當做朋友。不過,對於這樣的人,再加上她的身份,趙錚暫時的想法,還是不過多接觸的好。
“什麼,你趕我走?你竟然趕我走?趙錚你個沒良心的。”陳青萱大吼道。
在外人看來,就好像男女朋友吵架,無辜女子有著無盡委屈一樣,讓周邊路過的人都對兩人指指點點,尤其一些女子,看向趙錚的眼神充滿了不善。
“趙錚,我拋棄大家大業,不做公主,也要跟你在一起,可你呢,竟然為了另外的女人趕我走,你太沒有良心了。你對得起我這麼多年的付出,對得起我們肚子裡的孩子嗎?”陳青萱委屈的哭訴道。
“噗!”
趙錚差點沒暈過去,這哪是陳青萱啊,整個一個影後,說委屈竟然真的開始落了,真乃聞著傷心,聽者流淚。
“小夥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為了你跟你私奔,放棄了家人,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就是,這個世界上怎麼有你這樣的男子,真替這位姐們難過。”
酒店中進進出出的人並不多,但還是有七八號人關注著這裡,其中幾位不同年齡段的女士,全都開始對趙錚展開了口誅筆伐。
“對不起,我……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可……可我很愛我的夫君,你們不要說他了,好嗎?”陳青萱弱弱道。
這話一出,幾人更加氣憤。
“小夥子,看到了吧,這就是真心愛你的人,寧願自己忍受委屈,都不願意讓你受到傷害,比外面的狐貍精牆上千百倍,你以後可要對她好。”
中年婦女說著,又轉頭看向陳青萱,說道:“閨女,阿姨不說了,你也不要哭了。”
“謝謝阿姨。”
“我也不說了,不過姐們,好好考慮,他要真心悔改,倒可以原諒。如果他賊心不死,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以姐們你的長相,什麼樣的好男人找不到,何必找這個渣……咳咳,找這個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勸慰道。
“謝謝,謝謝你們。”陳青萱一臉委屈,滿是感激的說著,然後看似柔弱的踱著步,走到趙錚身邊,輕輕挽住他的手臂,小聲道:“該死的趙錚,怎麼?現在還敢不敢趕我走了?你要是再惹我,我就站在大街上鬧,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負心漢。”
“陳青萱,你別太過分。”
幾位婦女還虎視眈眈的看著趙錚,他知道,這個時候無論他說什麼,都不可能得到眾人的相信。所以……他暫時忍了。
“哼!過分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吃的死死的。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能夠把我吃的死死的,就只有一個賤人,一個長得跟豬八戒,身材平庸,面板黝黑,痦子上長了一張臉的賤人。只可惜,她不在這裡……”
陳青萱剛得意洋洋的說道這裡,忽然感覺後頸處吹過一陣冷風,汗毛乍起,好似有什麼危險正在接近。
下一刻,危險降臨。
粟曉月在陳青萱出現的時候,便觀察著這邊。她挽住趙錚轉身之後,粟曉月才靜悄悄的走過來,別人距離遠,可她就在兩人身後,清晰的聽到了陳青萱心中對那個賤人的評價。
隨後,她笑了,笑的如此燦爛,當即開口道:“馬蓉蓉,你個賤人,又出來勾引汙衊我的老公。”
她說著,一把將陳青萱推開,看的眾人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
陳青萱同樣嗔目結舌,她怎麼也沒想到,粟曉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至於趙錚,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他突然想到,茅蕊做完說給他派一個導遊時,粟清風臉上出現微妙的笑。
他立刻反應過來,陳老可是粟清風的姑父,他與陳浮生是表兄弟,可以說,兩家是世交。如此一來,粟曉月與陳青萱必然是認識的,而且關系應該很近。
可看了第一次見面的粟曉月,上來就幫助自己,大大的汙衊陳青萱,顯然二人的關系與自己想象中的不同。趙錚忽然有了一種感覺,他覺得眼前的兩位女子陪他遊覽太原,可能是他這輩子最受煎熬的事情。
“茅三日,你幹什麼?”陳青萱回過神來,大吼道。
她剛剛可以直呼趙錚的名字,但她們二人都是圈裡人,不方便被人認出。所以,她們吵架的時候,用的也都是隨意編造出來的假名。
“我幹什麼,我倒要問問你,馬蓉蓉,你要幹什麼?”
粟曉月冷笑著,直接從揹包中拿出兩張紅色證件。前面的字被她大拇指擋住了,只露出後面婚證兩個字,對著眾人悲涼道:“各位兄弟姐妹,還有叔叔阿姨。我才是他的妻子,這個女的叫馬蓉蓉,為了錢勾引我老公,而且她還是個有婦之夫,她做這些事情,一直瞞著她的老公王寶寶。”
“嘩!”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方才幫忙打抱不平的眾人,看向陳青萱的眼神,充滿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