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夜暴富,可謂時候鴻運當頭。這便是天煞孤金局對的強大。”趙錚總結道。
“當然,極端雖然有效,但弊端也非常陷入。青萱,如果你能夠查到陳世豪的資料,你就應該知曉。陳世豪情人無數,但無妻,膝下無兒女,永遠都是一個孤獨的人。”
“這一點我確實知道,關雲星偶爾去澳門,與賭王的第三個孫子交不錯。偶然間聽他提起過陳世豪,確實想你所說的那樣,孤獨一生。”陳青萱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趙錚看著房祖湘,問道:“祖湘,你覺得你的父親格局如何,當年有窮到窮兇極惡的地步嗎?”
“父親的格局很寬闊,雖然不能算是華國一流的企業家,但拍在華國一千強之內,還是可以的。而且他性格堅韌,拘束爺爺去世之後,家中只有父親一人,有房有地,雖然窮,但衣食無憂。”房祖湘說道。
“這就是我與寒師傅糾結的地方,既然房世吉先生並非那種極端的人,生活也沒有到那種極端的地步,他又為什麼會請人在父親的墳塋中佈置天煞孤金局?我們都知道,華國很多地方傳統的思想,無後就是不孝,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
趙錚說道這裡,看著房祖湘一字一頓道:“我個人判斷,墳塋中的局,根本不是房世吉先生布置的,而是你的爺爺所佈置。而他針對的,當然是你的父親。至於為何你與兄長能夠出生,且你們二人都沒有夭折。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件事情便是戒嗔大師所說的孽緣,也是戒嗔大是特意下山,要了結因果的原因。”
對於趙錚的說法,寒惜霜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顯然並未完全贊同。
“阿彌陀佛!”
戒嗔一直在認真觀察著趙錚幾人,直到他將矛頭指向自己,這才臉上帶著一抹苦笑,說了一聲佛號。
“因果迴圈,報應不爽。貧僧今日而來,正是為了化解這段因果。只是看到趙居士與寒師傅,見獵心喜,想要看一看喬老還有寒老言下的人中龍鳳。”
既然趙錚已經提到了這件事情,戒嗔絲毫不做隱瞞。
“戒嗔大師。”房祖湘有些激動,畢竟事關自己的生死,他連忙問道:“請您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彌陀佛。其實,趙居士和寒師傅,已經將事情推測的八九不離十了。只不過,沒有你或者房家人的首肯,沒有辦法得到最終的證實。既然如此,不如讓貧僧幫助房施主做出選擇。”戒嗔雙手合十道。
“什麼選擇?”房祖湘有些發愣。
“便是你那祖父的墳塋。昨日因今日果,就讓貧僧做那入地獄的罪人,來為今天的果贖罪,了卻那段孽緣。”戒嗔說著,緩步向房家祖墳走去。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明白,房祖湘因為孝道,在糾結是否起墳。而戒嗔卻幫他做出了選擇,免得他為難。
但聽戒嗔的話,造成這一切的竟與他有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帶著心中的疑惑,重新回到了房家祖墳。
有了戒嗔的話,舒雅等人當即命令他們僱用的工人,開始起墳。對他們來講,房祖湘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起墳之前,趙錚已經準備好了茶葉、紅布等,免得驚擾到在此處安息的房祖湘的祖父。
“惶惶不安,唯恐星辰。天公作美,土地安神。祖師在上,今弟子趙錚,動土起墳,窺見天地。望橫界陰陽,英靈安息,特此拜會。”
遷墳和起墳都差不多,都要拜會此地土地,免得沖撞了土地。
大約十分鐘,趙錚完成了該有的流程,眾人便盯著眾多的工人,將墳塋開啟,露出了裡面很普通已經潰爛的木質棺材。
眾人知曉,當年房世吉父親去世的時候,房家還沒有發展起來。所以,能有一口棺材下葬,已經很不錯了。
“砰!”
身為房家的嫡系子弟,要給爺爺起墳,當然要徵得爺爺的原諒。所以,房祖湘在舒雅等人的攙扶下,單膝跪地,重重的磕下三個頭,說道:“今有不孝孫房祖湘,驚擾祖父安眠,望祖父贖罪。”
房祖湘剛剛說完,眾人身邊忽然颳起了一陣風。
按理說,山中有風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這股風卻給人非常陰冷的感覺,而且出現的時機太過湊巧,就好像房家祖父聽到了房祖湘的請求,點頭答應他一樣。使得舒雅、陳青萱在內的幾女,越想越害怕,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開棺!”
見狀,趙錚立刻一聲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