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的十幾年,房家的財富也在不斷增加,如滾雪球般越來越大。單從這一點上來看,結合此地的地形,他早就應該發現問題。
畢竟,除非於軍鵬那種天生倒黴相,或者極少數一些人,天生鴻運當頭的幸運相,否則的話,人生福運跟山巒,天氣一樣,有高有低,有平靜也有狂風驟雨,這才正常。
大部分人,在偶爾起落之中,絕大部分時間便生活在平穩的狀態,這就是我們所謂的平凡的生活。
就好比趙錚,哪怕他現在在華國玄學界風頭正勁,可他面前還有想要置他於死地青田劉家,他也因為佈置風水局或者與人對抗,受過重傷,同樣中毒差點死亡,這邊是人生的低估。
但房世吉卻不同,財運一直向高處走。哪怕華國富豪馬雲,有些時候他的財富也會有波動。可房世吉的財富,就算後面的十幾年裡,不像最開始增長迅速,卻一直穩定增長,連一次虧本都沒有,這可是非常反常的事情。
得到好的風水xue位,只能夠幫助人在大方向上得到好處,卻不能具體到所有細節。
舉個最簡單的離子,好比確定這一年,房世吉會擁有一千萬元的收入,但這只是年底的時候,達到的最終結果。在這中間,需要房世吉自己去努力。比如第一季賺五百萬,第二季虧損一百萬等等。
現在問題來了,這十幾年,或者確切點說,自從房世吉的父親下葬之後,他就從未虧過本。
除非他是那種天生鴻運當頭,一生富貴相伴無災無禍的命,否則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畢竟好的風水局確實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但風水學輔助,而且絕非萬能。
想到這裡,寒力問道:“趙師傅,你和我姐的意思是,房世吉可能透過做法事或者其他的手段,專門增加財勢運道,卻對其他方面産生了影響?”
趙錚點點頭,說道:“我確實是這樣想的,只不過,不知道房世吉是透過做法事的方法,還是其他的手段,達到這種效果。我也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
“阿彌陀佛。”
這時,戒嗔雙手合十,忽然開口道:“當年……房世吉確實為其父親,在這裡做過法事。”
他這樣一說,便證明瞭趙錚與寒惜霜的猜測,已經八九不離十。
“不對啊?”
寒力想了想,繼續問道:“就算剝奪了房家其他方面的運勢,也不可能導致房祖湘命不過三九。我們風水師幫人看風水算命,講究五弊三缺犯其一,可這三缺中的命,怎麼可能被一個招財運的風水局影響?除非比較霸道的風水局,比如……”
“我知道了。”
他說道這裡,忽然喊道:“是孤金局,是孤金局。”
“孤金局?”
聽到這個風水名詞,房祖湘心頭就蒙上一層陰影,因為一個孤字已經說明瞭一切。
“寒師傅……”
寒力看著他,輕聲解釋道:“顧名思義,孤金局,就是隻剩下金錢財富,再無其他。”
“沒那麼簡單。”趙錚忽然說道。
“怎麼?”寒力不解。
“你剛剛也說了,房祖湘祖墳的墳塋中,不知是誰佈下的風水局,為了增加財運,從而影響了房祖湘的命。五弊三缺中,命可是最為重要的。因為絕大部分人,哪怕生活的在艱苦,也不會有著輕聲的念頭。相對來講,哪怕是孤金局,也不能如此影響一個人的命。”
寒力沉思了片刻,覺得趙錚說的有道理,旋即問道:“你的意思是,造成房祖湘短命的是其他原因?”
“不,我認為就是孤金局,但不是一般的孤金局。”趙錚說道。
聞言,寒力恍然道:“天煞孤金!”
趙錚很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正是天煞孤金。”
“嘩啦!”清脆的聲響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是舒雅因為聽到這個訊息,手中的玻璃杯掉落摔碎,所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