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還準備躍躍欲試的損友,他立刻轉移話題,問道:“房少,雖然你出身軍人世家,從小老爺子教育你保家衛國。可剛剛竟然為了一個女子,不顧自身安危,是不是有些脫離我們這群群眾啊?”
這話一出,果然成功轉移話題。
房祖湘不屑的看了看他,說道:“白痴,我怎麼可能去做好事,你們那是沒看清我的目的。”
“什麼目的?”眾人問道。
房祖湘伸出手,做了幾個合攏又放開的手勢,說道:“最少三十六d。”
此言一出,男性損友集體雙眼一亮,行參拜大禮,“隊長威武……”
同時,陳愛蓮看著那些紈絝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臉上跟火燒一樣,感受著左側胸部的酥麻,心中嬌嗔道:“竟然使勁掐我那裡,流氓……”
剛剛房祖湘本能的只是想救人,但抓玉兔龍抓手早已成為了本能中的本能,所以在推開陳愛蓮的一瞬間,目標明確,並且習慣性抓了一下。
這個動作,在場就只有騰蛟和趙錚注意到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全都無奈的搖搖頭,真不知道那些人是內裡傲骨錚錚的英雄兒女,還是成天惹是生非的紈絝。
前往龍淵閣的路上,秦舞天問道:“剛剛是你出的手?”
“是我。”趙錚承認。
“你怎麼判斷出裘學會動手傷人?而且,那麼短的時間之內,你就算使用念氣,也不可能反應如此迅速吧?”秦舞天繼續問道。
趙錚笑了笑,說道:“還記得我剛剛說的,房祖湘不是一般的紈絝。”
“是有這麼回事,你剛剛看出什麼來了?”
“沒錯,剛剛事情發生之後,我就觀察過兩人,發現那個叫裘學的人,印堂發黑,地閣暗淡。顯然是黴運纏身,並且伴隨有血光之災。所以我推測,最後他們會動手,由此可見,房祖湘跟裘學不是一類人。”趙錚侃侃而談。
“至於房祖湘,我只看到他左眼下面有道新生的小疤痕,風水學常說,五髒對應五行,同樣,五官也對應五行五髒。眼對腎,且疤痕新生,顯然他腎的部位,在短時間之內會有血光之災。再聯想他們會動手,所以我一直防備著。”
秦舞天想了想,如果裘學剛剛真的紮到房祖湘,可不就是腎的部位。
“所以你就和前幾天一樣,早早使用念氣,在裘學腳前放置了一點東西,讓他自己滑倒?”秦舞天問。
趙錚搖搖頭,說道:“這次事情沒那麼簡單,當時小小懲罰房祖湘,只是不知道他找你的目的,而且那個時候,我的功夫還沒有突破,所以只能使用小手段,讓玻璃球滾到他的腳下。
至於這一次針對裘學,我使用的雖然也是念氣,卻直接作用在裘學的身體上。當然,絕對不可能控制他的身體,我只是讓他的一隻腳在落地的時候,不受力,跟腳麻了踩空差不多。”
“原來如此。”秦舞天說著,又問騰蛟,“查清了嗎?”
“只查到了那個叫裘學的男子,是龍大大一的學生,到九月份大二。仗著家裡有錢,平時比較囂張。惹出什麼人或事,都用錢擺平。並沒有做個那種殺人、強暴女子的事情。一般也就毆打一下同學,掀翻人家攤子這樣的事情。怎麼形容呢?就像一個被慣大的不懂事的孩子。”騰蛟說道。
“既然這樣,我出手就顯得以大欺小了。”秦舞天淡淡道。
如果這個裘學是那種傷天害理的紈絝,秦舞天倒不介意跟龍城警察系統打聲招呼。
“小姐,這次你還真說錯了。”騰蛟笑著道。
“嗯?”秦舞天一皺眉。
“趙錚不是求你幫忙,處理那些生事造謠,奪取玄天館的商人嘛。”
“你是說……這個裘學,就是其中一個商人的孩子?”
“一點不錯。”騰蛟笑著道。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秦舞天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