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指了指地面,示意房祖湘給他磕頭。
房祖湘很認真地的看著他,輕聲道:“我們剛剛立下的賭約,用拍賣的方式比誰的錢多,最後你勝。”
“一點不錯。”郭巧巧順勢說道。
“賭約是成立的,可所有人都知道我在給這個老大爺出頭,就是在戲耍你,你還天真的認為我會去履行賭約。小爺我可是紈絝,你聽說過紈絝講理的?你的腦子果然被驢踢過。”房祖湘一臉無奈的說著。
“哈哈……”
這話一出口,周圍人笑的更大聲了,就連秦舞天也不禁莞爾。
這麼多年來,她接觸背後家族強大的人裡面,見過正直可靠的,見過奸詐猥瑣的,見過道貌岸然的,也見過毫無道德的紈絝。反倒是今天,重新認識了房祖湘這個,怎麼形容呢?應該說是很有意思的紈絝們。
“找死!”
裘學大吼了一聲,猛地前沖,一巴掌就向房祖湘扇去。
他是真的氣急了,他仗著自己老子有錢,就沒事裝裝小叉,日子倒也過的逍遙。他怎麼也沒想到,只不過應了女朋友的想法,過來教訓這個姓陳的老家夥,反而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紈絝戲耍。
“來得好!”
房祖湘大喝一聲,反而一腳踹出。
“光動嘴皮子,哪有直接動手來的痛快。”
他這一動手,身後的損友,哪怕其中的女子,全都揮舞著自己的手指甲蓋,沖了上去。
反觀裘學這邊,一共才有四個人,而且剛剛掀攤子的那兩人,只是會一手跆拳道的同學,因為他有錢,暫時依附而已。他可不是那種類似於秦舞天級別的人,身邊還能夠配備保安。
再說,剛剛發生的事情,眾人都看在眼中。雖然房祖湘說話很囂張,但他們喜歡。不知道有多少攤主,對裘學幾人下黑腳。一會絆一下,一會踹一腳。
“誒呦!誒呦!”哪怕那兩個人會一點功夫,卻被淹沒在群眾的汪洋之中。
“啪!”
房祖湘一巴掌狠狠扇在裘學的臉上,鄙夷道:“老子就是紈絝,可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紈絝。雖然這個大爺長得影響市容,但人家老老實實工作礙著你什麼事。有能耐有本事你去挑釁那些有錢人,那些大人物,對待普通老百姓算什麼本事?”
雖然明知道他是為了自己說話,可什麼叫長得影響市容?聽到這話,陳師傅心中憤憤。
不過房祖湘的話聽到趙錚等人耳中,倒是對他這個紈絝有了新的認識。看樣子雖然對方有錢,也喜歡囂張或者奢侈花銷。不過身具傲骨,雖然不服天朝管,但不會去欺負普通人。
不多時,裘學已經被打成豬頭,至於郭巧巧,頭發也散亂了,衣服都快被那幾個女子扒光了,都成了一條條碎布。至於臉上,還滿是指甲痕,血道連連。
“給老子滾,家裡有錢了不起啊!有錢裝逼沒有問題,但要挑戰比自己高層次的才有意思,欺負人算什麼玩意。”
房祖湘說著,對損友們試了一個眼色。他們隨隨便便從兜裡一掏,就拿出不到五萬華幣的現金零錢。
“啪!”
房祖湘狠狠的將這些錢甩在了裘學的臉上,鄙夷道:“跟小爺比錢多,你也配,拿去買藥。要是再敢欺負普通人,小爺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房祖湘冰冷著臉,再配合著他的話,讓裘學等人心中狠狠一顫,忽然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恐懼。
“爸!爸你這是怎麼了?”
忽然,一個焦急的聲音,從人群裡面傳出。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長相清秀,身穿牛仔褲和t恤,臉上稍稍有些雀斑的二十多歲女孩,走入人群當中。看著陳師傅被掀翻的攤子,還有他身上剛剛因為打鬥,濺到的一些血,焦急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