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依說道,臉上浮現了一抹紅暈。
對於這樣的要求,以陳正英的性格,他倒是不好拒絕,欣然接受。然而,當他看杜依依的面相時,眉頭立刻緊鎖起來。
倒不是她的面相多難,而是那種朦朧影響面相的東西又出現。如果說剛剛飛機遇到雲層之中的氣運,對飛機上的乘客産生了影響,他們可以理解。畢竟他們是風水師,秦舞天等人又有法器,不受影響很正常。
但這種氣運遮面相的情況,並非壞的影響,應該很快才消散。雲裳早就恢複正常,但杜依依臉上的雲遮相依然存在,二者的時間不同步,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與趙錚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不解。
“陳師傅,怎麼了?”杜依依問道。
“沒什麼,只是發現了一些古怪的事情。”陳正英說著,便幫助杜依依看相,與趙錚再次印證自己的想法。
待十五分鐘之後,幾人相談甚歡,杜依依臉上雲遮面的現象也消失不見,因為工作的原因,她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頭等艙。但離開之前,她竟大膽的將電話號碼留給了陳正英。
“哥,我看這個空姐眉關緊鎖,雙腿緊繃,應該沒有過女朋友。向她二十六歲的年紀,還是這樣的性格,這樣極品的乖乖女可是很少見啊!對你印象這麼好,可以進咱們陳家門。”陳無暇說道。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陳正英說著,將目光轉向趙錚。
“趙師傅,連續不斷雲遮面的事情,你怎麼看?”
“我想我們剛剛的猜測是錯誤的,這種雲遮面不是飛機遇到什麼氣運,在他們身上産生一段時間,應該是經濟艙的某人,或有意或無意中,造成的這種情況。”趙錚說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現在有錢人多,有收藏古玩的習慣,也許是不知情者帶法器古玩上飛機,才造成的這種結果。”陳正英說著。
從這話來講,他就是那種對人對事,習慣性往好的那一方面想的人。
這時,有些沉重的腳步聲響起,簾子被拉開,眾人只見秦舞天腳步沉重的往回走,臉色非常難看。
“舞天,你怎麼了?”趙錚當即問道。
這一次,秦舞天沒有擺臉子,也沒有賭氣說什麼,只是搖搖頭,向前走過幾步之後,一頭栽了下去。
趙錚早已起身,見到這種情況,連忙上前扶住,將倒在自己懷中的她,安穩的放在椅子上,仔細觀察起來。
“小姐怎麼樣?”騰蛟很是焦急。
他可說秦舞天的貼身保鏢,這些年來多少風雨沒有經歷過,也不知為她抵擋了多少次綁架暗殺。再艱難的事情都經歷過,要是因為一時的大意,導致秦舞天出事,他絕無法原諒自己。
趙錚檢查完畢,陰沉著連對陳正英說道:“雲遮面的現象,絕不是偶然,是有風水師帶著某種法器,特意這樣做。而且他的目的,是為了害人。”
“怎麼回事?”陳正英聽到這話,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玄學界人所共知,而且大部分玄學師都遵守的一條就是。風水師無故不能對普通人出手,更不能為了一己私利,謀害他人。
風水師是普通人,你給他要害一刀也會死。他又不是普通人,因為這種看不見摸不到卻真實存在的能力,使得他們可以做許多的事情。所以,這個規定的出臺,外加玄監局的管控,對於大部分風水師來說,都能夠遵守,並且贊同。
畢竟,誰沒有普通的親人,如果敵人對他們親人下手,整個玄學界就亂套了。
當然,這個世界有陰就有陽,陽光下總會有陰影。必然會有一些人為了利益,踐踏殘害別人,風水師也是普通人,他們也有好壞之分。
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陳正英並不意外。不過,對於這樣的敗類風水師,以他的性格,如果事情可謂,當然不會放過。
“舞天沒有什麼大礙,應該在經濟艙著了人家的道。雖然舞天身上有法器,但那名風水師手段更高,走的是迷藥與法器相結合的路子。一般迷藥會是舞天感到淡淡的無力,減弱她的警惕性。當舞天透過他早已佈置的小型風水陣法,身中煞氣。”趙錚說道。
“他的目的是什麼?專門針對小姐,還是……”騰蛟連忙追問道。
“不是,看樣子只是斂財,就像杜依依跟雲裳一樣,應該是路過他身邊的人,才會中雲遮面的陣法。他是觀察這些人當中,只有舞天看上去最有錢,才向她下手。如果我沒有猜錯,一會他會以風水師的身份,說這裡有人需要幫助,過來將舞天治好。這樣一來,一個大富人家的救命之恩,贈與的財務還會少?”趙錚解釋道。
“現在怎麼辦?”騰蛟問道。
“舞天這裡沒有問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就在趙錚說完沒過一分鐘,杜依依便帶著一位身穿僧袍的和尚,來到了頭等艙。
“阿彌陀佛,小僧白馬寺悟能。”
作者爆吃紅辣椒說:四更如約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