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矩,我們是挑戰者,比試的專案由你來定。我們明天就要離開成都,希望盡快。”陳正英說道。
“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就此時此地吧。我在來之知曉李鐵柱先生的一些事情,從他的面相來看,雖無大富大貴,也不是窮苦命,但他這麼多年以來,基本上靠村民的救濟。我們就以李先生為目標,找出他為何如此貧窮的原因,再給出解決之道。”金可欣說道。
“好!”
陳正英立刻回答道。
“這兩位同樣是風水師傅,也是我說的必須要取得石角的人,所以……”金可欣補充了一句。
“哦?只顧著說話,倒是怠慢了兩位師傅。規矩我明白,兩位當然有資格參與比鬥。還未請教?”陳正英說道,這就是被挑戰者的好處。
“免貴姓趙。”趙錚說。
“袁樓。”
“趙師傅,袁師傅。”陳正英打了聲招呼,然後問道:“袁師傅莫非是華國有名的風水世家,川蜀袁家中人?”
袁樓笑著點點頭,說道自己家族,他當然很是驕傲。
“失敬!”陳正英說道,然後轉向趙錚,“不知趙師傅是?”
“我只是一介散修罷了。”趙錚隨口道。
陳正英以為趙錚比較在乎身份,所以才沒有說出全名,很是善解人意的笑著點點頭,沒有在追問下去,轉而將目光對準了這裡的主人,李鐵柱。
“幾位師傅,你們這是要給我看相?”
李鐵柱再在一旁聽他們說話,雖然他沒有讀過書,但關於風水的事情他還是聽村裡人說過。見他們幾位全都是風水師傅,要給自己看相,還要將自己貧窮的命運改變過來,當即有些激動。
“李先生,我們是這個意思,但到底能不能成功,還是一個未知數,還請李先生配合。”金可欣說道。
“沒有問題,金師傅又給我送錢有幫我找毛病的,謝你還來不及呢!絕對沒問題。”李鐵柱說道。
“李先生,我們那時公平交易,可不是我送錢。”金可欣說了一句,然後讓李鐵柱坐在屋子中央。
除了陳無暇和金世佳之外,另外四人都圍著李鐵柱,仔細端詳著。
“天庭飽滿,但地閣偏纖細,這應該證明他二十歲之前,過的並不如意,而且下巴上還有一道被樹枝劃傷的疤痕,地閣有缺,說明李先生二十歲之前,還受過重傷。”金可欣說道。
“金師傅,你說的一點都不錯,我九歲的時候,父母就死了,也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都靠村裡人把我養大。說實話,這一次除了我想娶媳婦,將石角賣些錢之外,還想幫幫村裡人,畢竟這幾年咱們四川的水有些大,村裡的收成並不是特別好。至於重傷,是我十六歲的時候,去西嶺雪山抓雪兔,想賺點錢,結果掉小山澗裡面,用了兩天時間才爬出來。
這件事情我誰都沒有說過,就看看俺的長相,就能說出來,金師傅,你可真神了。”李鐵柱說道。
“那當然,我姐一直就很厲害。”金世佳自豪的說道。
對於金可欣的判斷,其他人都沒有意見,是以並沒有出聲。
袁樓在李鐵柱的身後,仔細看了看他左側的耳垂,說道:“李先生左側耳垂有四顆痦子,所謂千裡姻緣一線牽,青龍昂首紅羅帳。三上一下,上大下小,成壓的狀態。說明李先生在四十歲之前不會有老婆。男左女右,代表男性的左側受到壓力,證明李先生應該是一個怕妻型別的男子。”
“這個……”
李鐵柱老臉一紅,訕訕道:“我前些日子剛過了四十歲生日,倒是沒結過婚,不過我才不怕老婆。”
“對對,後一句是我開玩笑。”袁樓笑著道。
大家心照不宣,也沒有說破。
對於兩人的判斷,陳正英沒有任何意見,面相觀看完,他則拿起了李鐵柱的左手。剛剛看了一眼,就面露驚異。
“這怎麼可能?”
“陳師傅,何故如此驚訝?”金可欣問道。
“三位師傅,你們來看。”陳正英指了指李鐵柱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