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之後,袁震除了一次因為焦急,而失敗之外,成功製作除了三張符籙。一張氣爆符,兩張火焰符。雖然全都是最簡單的,不過他自信,透過倒時間差,一定可以打敗趙錚。
他抬頭看了趙錚一眼,竟然發現他還拿著一支老舊的毛筆繪制符籙,瞬間閃過一抹輕蔑之色。這一次,他覺得自己方才太高看趙錚了,方才他不緊不慢的製作,並非是有什麼陰謀,而是在製作符籙方面,根本就不行。
想到這裡,袁震暗自懊悔,“早知道是這個樣子,我方才就把符籙丟出去,肯定能贏,為什麼要考慮他可以防住,然後成功攻擊我。剛才算他運氣好,不過這一次,我想不贏都難。”
袁震想著,毫不猶豫的將手中兩張火焰符丟了出去,他要趁著趙錚還沒有繪制完符籙的時候,將之擊潰。
兩張符籙完全不像輕飄飄的紙,反而帶著些許重量,像兩顆球一樣,直奔趙錚而去。並且,在距離趙錚大約三米的地方,開始自燃。
眾人忽然感受到了明顯的氣場波動,自燃當中的符籙好似一個炮臺,怒吐兩顆火球,在三米近的距離,加速向趙錚噴了出去。
隨著火球距離趙錚越來越近,袁震臉上露出了暢快的笑容。
“趙錚,任憑你陣法方面的天賦再好又怎樣,在絕對實力面前,你只不過是沖在前面的炮灰而已。”
就在袁震最為得意,火球馬上攻擊到趙錚之時,眾人卻見趙錚立刻停筆,隨手把剛剛製作好的符籙,向空中一拋。
“砰!砰!”
兩個火焰符就像打在一面透明的氣牆上,發生了爆裂,只不過,袁震想象當中的趙錚被火焰符攻擊到從而非常狼狽的情況,根本沒有發生。
“這怎麼可能,他製作一張符籙,就花費了那麼長時間,顯然比一般的風水師都差一些,為什麼他的符籙可以抵擋兩張火焰符。一定是兩張火焰符對自身産生了影響,從而降低了威力,否則他製作的符籙,根本抵擋不住。對,一定是這樣的。”
因為方才的失敗,袁震真的太想贏了,他已經被自己嚮往勝利的慾望沖昏了頭腦,已經辨別不出事實的真相。
“唰!”
想到這裡,袁震毫不猶豫的丟出了最後一張剛剛製作完成的氣爆符。然而,跟方才的符籙一樣,只是在那氣球上掀起了一絲波瀾,便消散在空中。
“這……這怎麼可能,趙錚製作的符籙,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威力?”袁震的心慌了。如果說他剛剛還有心思與趙錚一較高下,這時,他的心底已經有了答案,在符籙方面,他同樣不是趙錚的對手。
“如何?”趙錚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問道。
既然答應了袁天順,那麼他就好人做到底,他要從最根本上狠狠的打擊袁震。
“什麼如何,剛剛你只不過擋住了我製作的攻擊符籙,你還沒有攻擊我,現在只能算平手。”袁震說道。
“這樣……”趙錚沉思了片刻,說道:“既然如此,我轉而攻擊你不就可以了。不過……你已經沒有符籙去抵擋了吧?”
“轉而攻擊我?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方才製作了兩張符籙?”袁震問道,如果事實如此,那麼他徹底輸了。
“這倒不是,只不過這張符籙,是我最新研究開發的攻防二合一符籙。”趙錚解釋道。
“攻防合一?”袁震喃喃了一句,整個人忽然愣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趙錚控制著即將失去作用的符籙,雙手一推,那肉眼根本看不到的氣場,便如同一個大雪球,向袁震轟去。
感受著如此明顯的氣場與壓迫而來的空氣,袁震想也不想,從懷中掏出從家中帶來的中級符籙,直接拋在空中,抵擋住了這張符籙的作用。
“你輸了,師父哥哥是最棒的。”見狀,劉悟雨高興的跳起來,說道。
“胡說八道,他也沒有攻破我符籙製造出來的氣場,怎麼是他贏了?”袁震當你反駁。
“剛剛你跟師父哥哥說好的,使用當場製造的符籙,可不是你從家中帶來的。”劉悟雨認真的說道。
“兵不厭詐,我這是告訴他,背景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就算他陣法和符籙方面都比我強,不過,他並沒有強大的背景,沒有源源不斷的資源,他終究比不上我。”袁震強詞奪理。
“袁震,你還有沒有一點袁家的風骨,家族的臉都被你丟盡了。”袁天順大怒道。
“我又沒有做錯什麼,除非他拿出證據,證明他的符籙比我強,或者有強大的背景,否則的話,這局比試,只能算平手,我也不服。”袁震說的很堅決。
趙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我證明?”
“當然。”袁震立刻點頭說道。
“那你就睜大你的雙眼,看看你所謂的平局,是多麼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