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當然就是一直在樓上,觀看玄天館開業典禮的喬飛飛。她因為不想太麻煩,原本沒準備出手。不過,當她看到劉進以這種方法逼迫趙錚,她才會站出來。
“你怎麼跟舞天一樣,不都說好不出來嗎?再說,劉進是玄監局的人,你出手只會將你陷入困境。”趙錚說道,語氣中只有對喬飛飛的擔憂。
喬飛飛沒有說話,向他眨了眨眼睛,告訴他自己沒事。
“狐貍精。”看到這一幕,納蘭雪華小聲嘀咕道,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對方明顯是來幫助趙錚解圍的,可她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
一旁的秦舞天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冷冷道:“狐貍精再說誰?”
“狐貍精再說……”納蘭雪華剛一出口,就知道上了對方的當。不過面對一個各方面都超越自己的人,她只是瞪了秦舞天一眼,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劉振海見過她,正是幫助趙錚佈局七重氣場的五行七曜大陣那名女子,不過劉振海不知道她是誰罷了。
見是趙錚的朋友,劉振海當即冷哼道:“諸位,你們可能不認識,她就是幫助趙錚佈局玄天館風水的人。你是趙錚的朋友,質疑劉進先生的話,不覺得有失偏頗嗎?”
見有人替趙錚出頭,又是一位清麗女子,許多人在感慨趙錚女生緣非常好的情況下,還以為對方有什麼能力能夠幫助他。結果新近出現的女子,只是以趙錚朋友的身份,前來質問劉進,這讓支援趙錚的一些人,有些失望。
聽到劉振海這樣的解釋,劉進心中的擔憂頓時拋諸腦後,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這位女士,我是根據條例辦案,希望你不要插手,否則你就是擾亂我們辦案,我有權力將你一起帶回去。”
喬飛飛看著他,有些失落的搖搖頭,再次問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回玄監局將今天的事情如實上報,等待處理。”
喬飛飛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玄監局局長下面,一共是四位副局長,五人將華國分成五個方向,各管一面,這有點類似於華國現在軍隊的幾大戰區。其中,負責這個方向的人與喬飛飛關系不錯,她是看在這人的面子上,才多給劉進一次機會。畢竟事情鬧大了,那位長輩臉上也無光。
然而,劉進卻把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當成了色厲內荏,義正言辭的說道:“這位女士,你幫助朋友的心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要被他友善的外表所欺騙。你大可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他這話說的鏗鏘有力,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多麼正直的一個玄監局工作人員。
然而,他這番本應該讓人聽了熱血沸騰的話,卻沒有換來任何一個人的叫好聲或者掌聲。而喬飛飛,則最終失望的搖了搖頭。
“趙師傅,請不要耽誤大家時間,跟我們走一趟。”劉進見喬飛飛不再說話,對趙錚說道。
“劉進,你能夠成玄監局駐龍城的負責人,這證明你的工作能力不差。然而,你讓司徒伯伯失望了。”喬飛飛說著。
聽到司徒這兩個字,劉進心裡咯噔一下,腦海中瞬間出現了一位中年大叔的形象,話說的都結巴起來,“這……這位女士,你說的司……司徒先生是?”
這一次,喬飛飛並沒有理會對方,而是從懷中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看上去好像有流光旋轉的玉牌。一面寫著無法,一面寫著無天,合在一起便是無法無天四個字。
看到這塊玉牌,許多人都很是詫異,心想這塊玉牌的所有者是不是太過囂張,太過狂傲?但劉進的瞳孔瞬間一陣收縮,一時間都忘記了呼吸。
不僅僅是他,像劉振海這樣背後有大背景的人,看清這塊玉牌的時候,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清楚的記得,小時候父親教導自己的時候,嚴肅的告誡自己,如果招惹了這塊玉牌的持有者,一定要誠心誠意的道歉。如果事不可為,那就自己去死,不要連累家族。這麼多年,他都沒有見過這塊玉牌的持有人,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在這樣的一個場合,在趙錚友人的手中,見到這塊玉牌。
“這怎麼可能,趙錚怎麼還會認識她?”
臺下許多風水師與觀禮之人,都不知道這塊玉牌為何物,但看劉振海等人這幅模樣,顯而易見的不簡單。
喬飛飛看也不看劉家人一眼,直面趙錚,說出了讓除了知曉她身份的朋友之外,令所有人震驚的一句話。
“喬飛飛奉家師吳法天之名,前來玄天館觀禮。”
“嘩!”
此言一出,全場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