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問道:“王先生,我想問一下,那次你們捉拿盜墓賊,取回來的文物被放在了哪裡,你們是否有人徒手觸碰過文物。還有,那天參與行動的警員,有跟你一樣患上頭痛病嗎?”
這話一出,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所謂詛咒,有及時詛咒,就是直接針對目標下詛咒。就好比現在南洋的巫術,南疆的蠱蟲,可以說是異曲同工之妙。另外就是觸發詛咒,被佈置在某種物品上,經過年長日久成為古董,被人發現的時候被觸發。
王治平仔細回想著當時的情景,因為要持槍,帶著手套多少對他們的行動有影響,所以他與其他警員一樣光這手。制服盜墓者之後,他倒是拿起一件文物把玩了一下,其他也有幾位警員幫忙運輸的時候,觸碰過文物。至於放在警局,等待文物部門來接收這段時間,有誰觸碰過文物,或者觸碰過文物的人,是否出現頭痛的情況,他就不知道了。
他回想到這裡,將自己所知的告知眾人。
“王先生,可否請你打電話給觸碰過文物的警員,問他們最近身體是否出現異樣?”雲燁說道。
王治平欣然同意,分別打給了他記憶中幫忙搬運文物的幾個警員。其中四人並無異樣。然而當他撥打完後兩個電話之後,臉上寫滿了凝重,有悲傷還有不甘。
“爸,發生了什麼?”王夢雅連忙關心的問道。
“你孫叔和你李叔,全都莫名的去了。”王治平眼眶發紅的說道。
這兩人都是他多年的搭檔,沒想到他們沒有死在執行任務中,卻死在了莫名其妙的詛咒上。
“他們怎麼死的?”趙錚問道。
“聽他們家裡人說,一個人在睡夢中離去,嘴角還帶著笑。另外一人是今早起床之後在廁所很長時間,家人檢視時已經斷氣。”王治平說道。
“一個是今天淩晨,一個是今早,死亡的沒有預兆,最近一段時間身體也沒有明顯的變化或徵兆,例如頭痛一類。”趙錚腦海中仔細思考著王治平給出的訊息,他總覺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他忽略了。
喬飛飛沉思了一會,問道:“王先生,你和剛剛死去的那兩個同事,當時做了什麼相同的事情嗎?”
“沖鋒,抓捕罪犯。”
王治平的心思全都在兩個同事身上,他一邊說,一邊穿外衣。人死事大,無論是作為領導還是作為戰友,他都有義務和責任前往弔唁。
“哦,對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當時我把玩的是一種石頭制的東西,成圓形,一面平,一面凸起,有點像電影《尋龍訣》裡面,劉大慶飾演的女教主,用來開啟最終機關所收集的物件。我記得運輸的時候,好像是他們兩人把四件這種物品放到了車上。”
“文物在哪裡,馬上帶我們過去,也許問題就出現在這幾塊特殊的石頭上。”喬飛飛斬釘截鐵道。
事關自己的生命安全與最終的秘密,王治平倒沒有什麼意見,準備送幾人先去警察局,然後自己去靈堂弔唁戰友。
眾人商議完畢,剛準備離開,趙錚的雙眼卻霍然一亮,他終於想明白剛剛忽略掉了什麼。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以極快的速度,一掌拍在了王治平的後腦。
沒等王夢雅與許少陽質問,他立刻大吼道:“飛飛,無極四象陣,雲燁九宮八卦天宮陣,要你們的極限。衛孝,隨時準備接應我們。”
喬飛飛與雲燁聽到趙錚要他們佈置的這兩個陣法,瞬間就明白了他的用意,立刻著手佈置,這就是同樣驚才絕豔的風水師之間的默契。反觀衛孝與王夢雅等人一樣,一頭的霧水,不過見趙錚說的嚴肅,眾人暫時沒有發問。
王治平倒是不生氣,雖然後腦很痛,但一來他相信趙錚,不會無緣無故如此,二來,他此時只覺得越來越沉的腦子,忽然有一刻的輕松,這也許和趙錚的這一巴掌有關。
陣法在喬飛飛與雲燁極快的佈置下完成,而趙錚直接在陣法中,利用極墨之硯與詩聖筆,繪制了兩種不同的陰陽符籙,各五張,佈置成正反五行陣法,將王治平牢牢的困在客廳之中。
“趙錚,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直到趙錚做完這一切,王夢雅才立刻問道。
看著王夢雅那雙焦急的眸子,趙錚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一句令在場所有人驚懼的話。
“王先生……只有不到二十四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