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經過深思熟慮想過的,如果我們退縮,不說對個人榮辱和對玄學會的影響,單單對我們的上進心也是一種打擊。我們如果能夠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情,在聲望上是一個鞏固,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種提高,還可以讓惡人受到懲罰。對戰劉家也會更加有信心,畢竟我們連續三次粉粹了他們的計劃,戰而勝之。”趙錚笑著道。
聽他這樣說,眾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完美的解決問題,第一,要將萬千燕子看到子女死亡時的怨氣化解。這裡的化解並非鎮壓,可以說是一份功德。第二,還要將原本的因果正常保留,將之作用在下令動遷的那個人和為他佈局的風水師身上,這才是最難點。
“很難!”喬恩泰沉思了一會,沉聲道。
這樣做對趙錚與雲燁來說,確實好處無限,但實際操作起來真的很難。不僅要面面俱到,還要考慮道劉振海會不會親自出手,暗中破壞。
“有眉目嗎?”衛永福關切道。
“暫時沒有,我們對那片區域動遷之前的情況瞭解太少,所以回來跟大家商量一下,找尋一些資料。”
“提到這事,我要先向你們兩人道歉。”衛永福說著,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檔案交給了二人。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我就著手調查,結果讓我又是心驚又是悔恨。”
他的話讓二人很是詫異,翻開資料兩個人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原來,那裡並非是成形的興業之地,那位風水師也並非不知曉殺害萬千小燕子會有怎樣的懲罰。但是,要形成真正的興業之地,那些燕子必須死。所以,為了獲取利益,他隱瞞了群燕死亡之後産生的危害,幫助那位領導佈置了興業的風水局。
所以說,那位領導確實希望自己可以向上動一動,但是他並不知曉其中的過程,這一點是趙錚誤會他了。
在佈局風水的時候,那名風水師還在其中佈置了一些東西,使得自己矇蔽因果。只要有風水師解決那裡的怨氣,不是作用在下令動遷的那位領導身上,就是作用在解決怨氣的風水師身上,他自己獲得了利益,卻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而佈局此地風水的風水師,不是別人,正是茍慧仁。
衛永福之所以向他們兩人道歉,就是因為當年他太相信茍慧仁,自己去醉心研究風水學,將協會交給茍慧仁打理,他才有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世界還真是小啊!”
看到這想要至自己於死地的名字,趙錚心中泛起無限感慨。上一次為了大局,趙錚並沒有提前複仇。然而當大會結束,茍慧仁兄弟卻在劉振海的保護下成功的離開龍城,到了浙省的玄學會當會長。
沒想到這一次,趙錚自己要開玄學會館,只是挑選開店的地址就被劉振海利用陷害,而且事情的起因竟然是茍慧仁。
“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都對不起龍城的家鄉父老。”趙錚心中想到。
“衛師傅,請問玄學會辦公地點還有他的物品嗎?”趙錚問道。
“你想用轉嫁法?這一點我也贊同,畢竟是他造下的孽。可是你別忘了,他也是風水師,早就防著這一手,能夠影響他的東西,早早的就被他處理掉了。”衛永福否定道。
“轉嫁法行不通,就只能再想別的方法了。”趙錚喃喃道。
眾人全都陷入了沉思,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還是沒有縷出一個頭緒。
“用搬山法怎麼樣,將那裡的怨氣用陣法轉移?”衛孝建議道。
“治標不治本,沒用。過程中如果劉振海出手破壞,讓怨氣輻射開,會形成災難。萬千燕子的怨氣被封閉在一個地方幾年,鬼知道威力有多大。”雲燁否定道。
“使用標準的震煞法,將煞氣鎮壓掉,産生的因果再向佛教求取捨利子化解?”衛孝再次建議道。
雲燁否定道:“這也算是一種方法,但是,怨氣乃群燕死後精神所化,直接化掉有傷天和,這是對燕子的一種不公平,劉振海更可以攻擊我們,說我們冷血沒有人情,心中沒有善惡。”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可惜這是一群燕子,産生了太多的怨氣,要是隻有幾只就好了。”衛孝的情緒有點狂躁。
“一群,幾只?”趙錚喃喃的重複這幾個字,忽然開口道:“我們為什麼總想著將怨氣不傷天和的處理掉,為什麼不把這龐大的怨氣全部轉化成吉祥的福氣。這樣一來,我可以直接在那裡開店。”
眾人聽到這話全都一愣,只有雲燁剛剛聽到了他的喃喃自語,雙眼一亮道:“你是想將普通的凡地變成福地,把那裡變成一個新的群燕歸巢?”
“知我者,雲燁也。”趙錚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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