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鋒一轉道:“最近青田縣所在的玄學會會長,因為年齡的關系將要換人,我見茍會長將龍城玄學會搭理的井井有條,不知是否有興趣?”
茍慧仁笑道:“劉師傅過獎了,誰人不願意往高走,但我為龍城玄學會服務這麼多年,一時間難以割捨。”
“既然如此,在下也不便強求,一切隨緣。”劉振海舉杯相邀。
他提出邀請茍慧仁去青田縣所在的省份當會長,其實就是告訴他,如果事情出現意外,劉家會庇佑他。茍慧仁要的就是這樣一個保證,但他的人脈和根基都在這裡,他還等著衛永福因為某些不可抗的因素下臺,自己成為龍城的玄學會會長。
“叮!”
兩個杯子碰在了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好似古人擊掌盟誓……
第二天,除了關馨和司徒靜這兩位女士之外,無論是青辰子與歐凱翔這樣的風水師,還是溫睿翼與曹秋道這類的商業人士,臉上全都帶著濃濃的黑眼圈。尤其比較胖的李退之,遠遠看去,整個一國寶。
只有趙錚,因為早早就見識過雲燁的戰鬥力,所以在昨晚晚宴結束之後,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宴會廳。
路上,溫睿翼雙眼幽怨的看著趙錚,埋怨道:“我說你昨天怎麼離開的這麼堅決,你竟然早知道雲燁的習慣,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這一次,就連一向沉默的歐凱翔都主動說出兩個字,“就是。”
昨晚,雲燁又一次展現了他一刻不停歇的嘴皮子功能,一直說到淩晨四點。眾人見他說的興起,也多少知道了他在山上的一些悲苦生活,所以一直陪他聊天,如今便成了這副樣子。
“趙錚,你昨天沒參加我們的聊天會可虧了,你不知道我們聊的有多開心。”
雲燁看到趙錚,立刻嚷道:“尤其是溫睿翼,我們從天涯海角聊到泰山之巔,這些我想去的地方他都去過,實在是太讓人羨慕了。泰山自古以來便有封禪聖地之說,傳說中那裡有很多古時佈置的風水陣法,不知道我去了之後能否找到,找到後能否學習,學習之後能否將之變化,使之變成適用於現代的風水陣法……”
路上,趙錚與雲燁一輛車,下車之後他的耳朵還嗡嗡作響。雲燁實在是太能說了,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至於坐在其他車上的人,下車之後精神頭明顯好了一些。
今日的大會流程與以往一樣,上午是探討時間,一些風水事例被拿出來供眾人討論。
過了一段時間,一位風水師對雲燁問道:“雲師傅,你身為武當派掌門的高徒,一定遇到過不少的風水學事例,可否與我們分享一下。”
昨天雲燁的表現太過驚豔,比之趙錚還要高出一分,所以眾多的風水師對雲燁都産生了濃濃的好奇,想進一步瞭解他。
見有人主動詢問自己,雲燁當即道:“好啊!我在武當山上參加過許多門派內部的大比,同齡人中沒有一個人比得過我。可就在前些時日,我下山之前遇到一位同齡的風水師,無論風水學哪一方面的比試,我都完敗。其中有一個風水陣法,我現在就擺出來供大家討論。”
雲燁這樣一說,全場所有人的興趣頓時被勾了起來。他昨天的表現已經太過驚豔,沒想到在同齡人中,竟然有人能夠完勝於他,眾人很想見識一下他所佈置的風水陣法,到底有何玄妙之處。
雲燁向大會舉辦方要來了十一個直徑為半米,高為兩米的圓柱體,然後在臺上很快佈置起來。成型之後,除了一個圓柱體放在中心圓柱體之上,其他的圓柱體都看似散亂的擺放在那裡,整個圓柱體組成的圖形,範圍不超過二十米。
“這是什麼陣法?”此時,就連衛永福等老一輩風水大師,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哪位同行願意一試,隨便從哪個方向進入,在裡面走一圈在從同一個入口出來就可以了。”雲燁朗聲道。
這話一出,全場的風水師都一陣愕然。他們可沒想到,雲燁出的題竟然如此簡單。他所佈置的陣法到處都是入口,而且方圓不過二十米,一目瞭然之下,從同一個入口出入難道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頓時,很多風水師都全都積極踴躍的報名,想試一試這個位置風水陣法的威力。
眾人只見這位風水師帶著好奇的表情進去,在裡面走了一圈,然後帶著自信滿滿的表情……從另外一個入口走了出來。
直到出來以後好一會,他還在認為這個陣法實在太過簡單。然而當他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另外一個入口之後,表情瞬間變成了驚愕。
看到第一個人的表現,眾人頓時不敢小覷這個看似沒有任何規律的陣法,後面進去的風水師,每一個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被迷惑住。然而,整整三十一位風水師進入其中,竟然沒有一位成功從同一個入口走出來。
隨著歐凱翔與苦禪、趙錚,這三位這幾天表現驚豔的年輕風水師,同樣出走失敗之後,眾人對這個風水陣法就更好奇了。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陣法?叫什麼名字?”有風水師好奇的問道。
雲燁雙手一攤道:“這是那位風水師自創的陣法,還沒有起名字。”
“什麼?自創陣法?”許多風水師驚呼道。
與雲燁同齡,就能夠自創出如此驚豔的陣法,實在令人太過吃驚。在濃濃好奇心的驅使下,有人當即問道:“雲師傅,這位自創陣法的風水師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