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還是一如既往的陰狠,殺人不見刀啊。看我一會大殺四方,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溫睿翼怒道。
“呵呵,希望你今天穿了內褲。”趙錚曬曬一笑。
“嗯?”
溫睿翼聞言雙目閃過一道精芒,“你是說……他們會以卑鄙的手段讓我輸,難道他們出老千?”
說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溫睿翼的聲音不自覺的都有些提高,這讓趙錚毫不留情道:“小聲點,你現在的智商快比的上郝逸景了,出老千這種低階的手段,你認為高世德會做?”
“不出老千怎麼穩贏我?莫非那個風水師……”溫睿翼畢竟是寶宇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反應並不算慢。
“不錯,不出意外的話,他一定會動手腳。”趙錚點了點頭。
溫睿翼當即問道:“他們會使用什麼手段?”
趙錚雙手一攤,“我怎麼知曉,只有看過才知道,所以我才會留下來。”
他頓了頓,又道:“別誤會,我可不是特意為了幫你,只不過這裡不好打車而已。”
溫睿翼對他說的話,他又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我就知道你別有用心。”溫睿翼鄙夷的說完,拉著司徒靜向前方走去。
雖然這樣說,但司徒靜分明看到了他嘴角揚起的只有在洪家兄妹面前才能看到的笑容。
看著三人緩緩向二樓走去,秦晴輕撫著手中的陽春白雪,嘴角也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跟那個時候一樣呢,你跟大哥大嫂,還有他,不打不相識。真羨慕現在的年輕人啊。”
一行三人進入早已準備好的包間,高世德與郝逸景已經在北向與東向坐好,至於劉振海與呂梁則坐在了高世德的左右兩側。
麻將桌的正中央吊著一隻龍形的薰香,龍嘴處香氣嫋嫋,令人聞起來舒適宜人。至於房間四面,有四個高畫質攝像頭,他們的一舉一動在一樓的大廳中,其他人都能夠看得到。而且,在他們開局之前,下面第二次開啟了盤口。
“你們的動作可真慢,怎麼,怕輸?”見溫睿翼等人才上來,郝逸景不耐煩道。
“讓你多幸福幾分鐘,怕你哭的時間太長,挺不住入了六道輪回的畜生道。”溫睿翼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郝逸景聞言頓時一怒,正要開口,就見高世德雙手做了個下壓的動作,說道:“好了,既然來了就不要耽擱時間了。”
緊接著,他看向趙錚,饒有興趣的說道:“趙先生不是有事,為何……”
“睿翼說他那裡有珍藏三百年的華國陳釀,聽說是從他老爸那裡偷出來的,誰叫我比較喜歡咱們老祖宗留下的寶貝呢。”
趙錚隨意編了個理由,坐到了溫睿翼身旁,兩人都正對高世德。至於司徒靜,則坐在了西側的位置。
“哦?”
高世德微微一笑道:“從來沒有聽伯父說起過他還有這寶貝,看來有時間我也要去拜訪一下。”
幾人又不鹹不淡的寒暄了幾句後,高世德四人便展開了國粹大戰。而趙錚、劉振海、呂梁等人則在旁觀戰。
第一把,溫睿翼的牌不好,高世德小胡。
第二把,溫睿翼的牌很好,第二輪的時候他就吃牌聽牌,結果最後竟然被郝逸景胡了。
第三把由司徒靜小胡。
第四把則是高世德胡了一個對對胡……
高世德大殺四方,司徒靜與郝逸景偶爾小胡,而溫睿翼卻一直在輸牌,無論牌好壞,他就是不胡。就這樣,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十萬底的牌局,溫睿翼已經輸了六百多萬,這還沒有算上司徒靜小輸的。
趙錚一邊看著他們打牌,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
“左青龍,右白虎,沒有其他的刻意物件,對方到底佈置的什麼陣,竟然讓溫睿翼一把都不胡?”
“胡,清一色。”
不到兩個小時,第一個四圈最後一把,還是以高世德的勝利而告終。收下三人遞過來的錢,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露出了裡面一件幽亮的小掛墜。
“墨麒麟?”
看到小掛墜的一瞬間,趙錚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又向郝逸景左手邊看去,只見他的手腕帶著一條白色玉鼠的手鐲。
“難怪高世德一直在胡,原來如此。”
看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睿智的光芒,趁著休息的時間,向著溫睿翼與司徒靜遞了個眼神,兩人會意,先後找了個藉口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