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您是不是又和韓少鬧矛盾了。”
說來也奇怪,韓之遇那樣生氣的樣子她都不怕,對上虞剛平靜的提問,她卻有些心虛。
“也不算。”
她搖了搖頭。
“把韓少氣成那個樣子,還說不算?”
“是他告訴我,藍哲做了什麼事。”
她如實說了一半,果然,虞剛面色一滯,半晌才接上話,“這個事情,韓少考量了許久,一直照顧您的情緒沒有說,如果是他說了,一定是您又惹急了他。”
“……”
好吧,好像確實是這樣。
再提起這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心還是會很疼。
也許正因為如此,她才需要靠輕鬆的表象來化解內心的難受。
以後不會再見到這個人了,那總有一天一切都能忘記的。
和藍哲對她的傷害來說,她同樣在這麼十來年的時間,一直在傷害他。
不說兩種傷害是一樣多的,但他們兩人都各自受到了報應。
所以再告藍哲這種事情,她覺得自己該再想清楚一些。
失去的東西,不是什麼都能找回來。
至少現在,她完全不想看到藍哲。
“我猜逼得你和韓少爭吵的緣由,逼得韓少說出事實的緣由,是因為韓少打了藍少,對嗎?”
虞剛實在是聰明,只要不涉及感情。
她點了點頭,還是有些難過。
“您知道是哪天嗎?”
“不知道。”
她幾乎日日都在總統府,又怎麼可能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