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了。”
虞剛微微點頭,心裡泛起了涼意和怒意。
韓少才剛剛繼任,就有了這樣膽大包天的人,這或許還只是開始。
這一次他們兩人都很幸運,那下一次呢?
但凡有絲毫差別,就會釀成很深的慘劇。
如果是天災人禍還只能說是自己時運不濟,可是有人刻意為之,敵還在暗。
防不勝防。
本來跟著韓之遇有些雀躍的心,此時又變得沉重起來。
“只是韓少,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請您三思而行。”
“別的都可以答應,只有這個不可以。”
“不要問為什麼。”
虞剛剛準備問,就被他提前打斷了。
“我想要的是什麼,你知道的。”
病房裡的氣氛稍稍顯得嚴肅了幾分,過了會兒,虞剛收斂了神色,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去哪?”
“徹查。”
這兩天因為韓少出事,他把查案的事情交給了別的心腹,現在韓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又馬上得償所願。
他也正好能自己親自出去一趟。
“加油。”
虞剛出門前給某人鼓了鼓勁。
韓之遇靠在病床上繼續等,剛剛和虞剛說了那些,他的心情也有些起伏不定。
這就是他之前非要把悠悠禁錮在別墅內的原因。
不是想把她變成菟絲花,想把她養成金絲雀。
他想要的,只是她平安。
其實韓之遇想過或許是虞剛誇大了事實,也或許是自己期待值太高。
卻怎麼都沒想到,悠悠再過來的時候,會是這樣的表情。
帶著淡淡的冰冷,周身都透著對他的疏離。
眼底不再是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而是隻對著窗外的彎月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