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看到她神傷失望的眼神,一定會停下來的。
這樣,之後的事情,又不會再發生那樣無謂的波折。
“韓少,您這是怎麼了?!”
虞剛一眼就看到男人脖頸處的傷痕,看上去跟小型野獸咬的一樣,齒痕又深,紅痕又重。
虞剛已經擼起袖子想去找人算賬了,韓之遇卻老神在在的進了車後座。
優雅的雙腿疊交,“走吧,不是催得急麼?”
“您這裡必須馬上處理!”
“虞剛,你還沒完全追到常刑警吧?”
“……”
怎麼突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是我家的小野獸咬的,所以不用特意處理傷口。”
虞剛一臉鬱悶的回了副駕駛座。
就不該關心這個讓人想揍扁的上司。
無時無刻都在作死又無論如何都打不死的上司,就是韓之遇了。
那一臉得意洋洋的笑容,簡直看了就想套個麻布袋在他腦袋上,然後拿棍子打他個痛快!
虞剛腦補的能力日進漸長,在他已經腦補得把人揍得鼻青臉腫的時候,車已經駛到了總統府大門口。
和他們擦肩而過的豪車,好像很是熟悉。
虞剛立時想起來,是韓二少的專車。
“二少回來了?”
“應該是的吧,不用管,我們走我們的。”
“韓少。”
虞剛收斂了神色,“您和二少是不是出了些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他就是一沒長大的孩子。”
車上的司機是心腹中的心腹,但虞剛還是習慣性的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