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聽你說。”
最終,還是他低了頭。
可語氣放得再軟,秦悠悠也不願意開口了。
事情發生過後才聽她解釋,和遲來的道歉是一個道理。
她已經不想再說了。
就這樣吧。
等他升任了總統,和安娜公主完成了盛世婚禮以後,她是一定能恢復自由身的。
這一段時間,就當是她這小半輩子過得愈來愈糊塗的懲罰吧。
“悠悠,我在聽。”
“我不想說了。”
“別鬧。”
“我沒鬧,不是你想聽我就想說,明白嗎?”
“悠悠……”
她別過臉不願意再看他。
男人低眸沉默了下來,整個房間都變得寂靜無聲。
只有窗外偶爾路過的小鳥嘰嘰喳喳,沒多久,又飛了一隻過來,和原來停在樹枝上的那隻卿卿我我,看上去可愛極了。
也甜蜜極了。
和他們毫不一樣。
“還疼嗎?”
不知道他在問什麼,但她也不想給任何反應。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越有人哄著,有人勸著,就越會覺得委屈。
或許在被哄勸之前還沒那麼傷心難過,一旦被溫柔對待,一切的委屈就像是開了閘一樣,怎麼都停不下來。
她現在就是如此。
“對不起,我那晚沒控制得住自己,你第二天白天睡著的時候,讓家庭醫生過來了,也給你檢查過了。”
她登時一愣,臉微微紅了一些。
“這種話你好意思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