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在他們兩人的成長道路上有所缺失。
這大概才是韓之遇當時沒有預兆的出走的原因。
韓之遇選擇了出走散心,韓之楠卻只能留在總統府裡。
如果總統的兩個孩子分別出走,造成的動盪和影響會是不可估量的。
秦悠悠覺得,現在的韓之遇看上去比韓之楠要成熟果敢有能力。
可至少在當時,韓之楠一定比韓之遇要有擔當。
他之後的頑劣成性,或許和當時的重擔轉移到自己身上,和韓之遇回來後,一切的功勞被奪去。
有著不可分離的密切關係。
其實無論是韓之遇還是韓之楠,他們相貌家世都是無數人羨慕不來的,所以他們是幸福的。
可實際上,他們又是可憐和可悲的。
秦悠悠從一開始的不明所以韓之楠的激動和失言,逐漸也開始有了些眉目。
很多時候,壓死駱駝的都不是那一根稻草。
也許韓之楠總是微笑爽利的性格下,現在所展示給他們的,才是他的真實心情。
明明他和韓之遇相差不到哪裡去,卻處處被壓制。
連她都知道,在韓之遇出走來秦府的這幾年裡,韓之楠被拎上了他的位置,日日刻苦學習。
而韓之楠的年紀比韓之遇要小上幾歲,那個年紀本是最該玩樂開心的時光,卻被逼著做許多成年人都不一定接受得了的強度訓練。
今天為她出頭,其實也是關心韓之遇,關心這個親哥哥而已。
卻還要被冷眼嘲諷,韓之楠又喝了不少酒,酒後吐真言,也是不無可能。
“什麼叫做如果你是我,不會讓韓之遇得逞?”
韓之楠語言之間流露出來的醉態愈來愈濃,會場準備的酒都是味道甘醇甜美,後勁卻很足的那種。
她酒量算是中上,只抿了一小口,現在都有些暈暈乎乎起來。
何況是喝了那麼多的韓之楠?
“韓之遇,你欠我的所有,我都會討回來!”
還沒來得及再勸勸韓之遇別和‘醉鬼’置氣,也別把韓之楠的話當真。
韓之楠竟是說出瞭如此挑戰性十足的話。
“好啊,我很期待。”
韓之遇明明是一副長身玉立的樣子,右手插兜的動作卻帶著十足的挑釁。
虞剛反應相當快,在韓之楠撲上來的瞬間攔住了他,“二少,請不要再失禮了!”
接下來,秦悠悠被韓之遇虛攬著肩離開。
坐到車上,離剛剛酒氣沉沉的韓之楠很遠了,她鼻間卻彷彿還能聞到那陣濃郁的酒香。
忽而,一陣清新的薄荷味取代了那股子酒味。
秦悠悠眨了眨眼,看著離自己咫尺之近的男人。
“在想什麼?”
即使在總統府度過了這麼段時間,即使和他更靠近的時候都有,她還是對於這樣的近距離對視很不自在。
應該說是不自然。
彆扭的推了推他,知道完全推不動,她索性把視線別到一旁,“我覺得你剛剛做得不對。”
“你也為他說話?還是,你心疼除了我以外的別人?”
他在這種時候還要說出這樣類似吃醋的話,著實讓秦悠悠有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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