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點點頭，她從不驚訝韓之遇能在她還沒開口的時候就把她內心掌握得透徹這個事實。
哪天他猜不出來了，才是真的奇怪。
“那天，謝謝你幫我說話。”
藍爺從知道她在金色年華做事以後，就對她很不滿意，所以那天她去請求藍爺幫助寬限期限，真的鼓足了勇氣。
面對藍爺的刻意漠然時，她幾乎都要放棄了。
還好有人出聲提醒了一下，把藍爺噎得夠嗆還不管回一句嘴。
就說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讓當時叱吒風雲的藍爺都俯首稱臣。
“那為什麼……”
她話沒說完，又問不出口了。
聰明如她，當然能想到，當時韓之遇明明在，也有幫她的意思，為什麼之後又那麼快就走了？
“你說呢？”
他還是笑得溫柔，她卻在他眸中看到了那份深不見底的暗色。
她沒有立場說他是小氣鬼，幫與不幫，全看他自己的意願。
之所以他當時很快離開，還不就是因為她和藍哲舉止親密。
她很想辯解，卻又發現無從說起。
“當時是我不夠成熟。”
這樣委婉的道歉，讓秦悠悠微微一愣。
“如果我那時候沒有意氣用事而是直接出手相助的話，現在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如果他當時能嚥下那口氣，現在的悠悠不會逐漸對藍哲產生模糊的感情，秦父秦母會繼續過著穩定幸福的生活。
而不是幾次三番的遭受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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