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的遊戲很快就落幕,她不是戰敗的勇士,而是待宰的弱小獵物。
在他大掌伸進她衣服裡肆虐的時候,她緊緊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哼出一聲。
他輕而易舉的挑開了她的束縛,動作算不上嫻熟,還可以說有些笨拙。
但他力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動彈不得。
其實她和秦父秦母在某種意義上都是一樣的,是被按在砧板上的一跳可憐的魚。
她意識還清醒著,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意願控制,只能張著唇無力的喘氣,像是魚垂死之前感受著最後的空氣。
“之遇,你在裡面嗎?”
門外忽然傳來的聲音,著實把秦悠悠嚇了一跳,連韓之遇的動作都有了片刻停頓。
其實他完全沒打算這麼快就擁有她,只是想象和現實差距太大,他對自己面對她時的自控力預測得完全不準確。
門外的聲音倒是讓他的理智稍稍回了籠。
低頭看著被他壓得半分都動不得一下的女人,眼眸溼溼潤潤的,嘴唇微微張開無力的喘息。
頭髮被他弄得凌亂,卻是添了一分嬌媚。
“你看,你的身體對我還有記憶的。”
她又難堪又窘迫,恨不能用眼神就可以殺死他。
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人?!
“外面有人。”
人有時候不得不低頭,比如她就是如此,她所有認識的人裡面,唯獨韓之遇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幫助到她。
所以她不能激怒他。
能殺死人的視線,嘴裡說出的話卻是嬌軟無力的四個字。
他盯著她看了半瞬,竟是噗哧一下笑出聲。
“之遇,是你嗎?我是安娜。”
秦悠悠突然全身涼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