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身邊只有他一個人了。
想起秦父離別前像是訣別般的囑託,他唇角撫上一抹淡笑。
心滿意足,他手下不自覺的使力。
驚然收回的時候,還好她並沒因為他的動作醒過來。
他的悠悠長得可真好看,從少女的時候就是這樣,別人還在含苞待放,或者因為青春期身體發育過旺。
只有悠悠,清水芙蓉,是盛開到極致的絕美之花。
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有瑕疵,無論是什麼時候的她,都能激起人的邪念。
他是凡人,未能倖免。
“悠悠,好好睡一覺,以後你身邊就只有我了。”
他撫著她的眉眼,動作愈發憐愛,眼神卻透著平時她從未見過的暗光。
她忽然嚶嚀了一聲,轉了個身子。
以為她睡得不舒服換了個姿勢,藍哲又給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出門。
答應她的事情,他都會做到。
門被輕輕關上,暖黃的床頭燈開的最小的那一檔。
淡淡的光線最是舒服,秦悠悠緩緩睜開眼,心臟卻和臥室的這片安寧毫不相符的狂跳不已。
和韓之遇電話裡那一通吵架,沒有任何意外的全然落敗。
明明她是質問的那方,他卻沒有因為她的話半點生氣,反而是她被氣得頭暈眼花,恨不能到他面前去跟他理論。
只是吵完架以後,腦子清醒了一些,她竟是記上了韓之遇那句話。
大多源自於少時對這個人的瞭解,韓之遇說一是一,從不撒謊。
所以她知道,韓之遇會那樣暗示,一定是有原因的。
只是心裡出於那份對藍哲的信任,和這麼多年的相處,她第一時間選擇的是出言維護。
等到全然冷靜下來再去想韓之遇的話,她還是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