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韓少,我得請半天假。”
韓之遇衝他使了個眼神,電話放在了耳旁。
虞剛知道沒自己什麼事了,便很快離開,快樂的奔向他真正的女神去了。
電話才剛剛接起,那邊就傳來她粗重的呼吸聲。
知道她定是因為這個心情不好,在這樣的時候打電話過來,他也能猜到是為了什麼。
但真正聽到她開始急不可耐的質問他以後,那種不耐的情緒再次上湧。
不,不應該說是不耐,而是不甘。
這個世上總有人披著好人的皮當壞人,總有人明明是壞人,卻被當成了好人。
要說究竟是為什麼,只因為好壞難以定義,不能用好或者壞來完全定論一個人。
但至少他在對待悠悠的時候,可以說得上問心無愧。
“怎麼了?不說話了嗎?心虛了?”
他的沉默當然被秦悠悠當成了篤定。
這珠鏈炮一般的質問傾數向他倒過來,再不讓她停下,怕是自己真的要坐實了罪人。
“你不會真的以為,叔叔阿姨的事情,是我做的吧?”韓之遇轉了下椅子,落地窗外是巨型的ed,正在播報著午間娛樂新聞。
樓下是來來往往下班或者放學的行人,步履匆匆,沒有誰有多餘的停頓。
“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這麼卑鄙!”
電話那頭頓了片刻,在短暫的沉寂過後,秦悠悠聽到了他的一聲輕笑。
帶著不屑和蔑視,語氣卻是溫柔如水,“悠悠,我好像真的太放縱你了。”
“心虛了嗎?”
秦悠悠已經完全不再怕他,“心虛的話就把我爸媽放出來,我可以不追究你。”
“然後去和那個始作俑者度蜜月嗎?和真正害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