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牛仔色的長袖襯衫,下身是白色的寬褲,是休閒又讓人放鬆的好感打扮。
秦悠悠卻把下樓前打好的腹稿全部忘光。
“還有哪裡痛嗎?”
“沒有了。”她搖搖頭,不敢抬眼。
這身休閒清新的打扮,完全沒掩蓋住他身軀裡蟄伏的野性與力量。
明明是看著落地窗裡她模糊的身影,連他的眼眸都看不清晰。
可那雙鷹隼般的眸子,依舊蘊含著讓人膽顫的意味。
只是這樣被看著,她就覺得要被生吞下腹。
一問一答完畢,他就沒再開口,也沒回頭。
她也一動不動。
周圍的傭人全部自動自覺的撤離,只留下他們兩人。
秦悠悠心裡暗暗地怒罵他越長大越有病。
有什麼話,好好說又不難,每次遇到她就喜歡罰她的站是什麼意思?
如果韓之遇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一定會忍俊不禁。
可悠悠就是悠悠,是他長長久久的思念,思念了這麼多年,已經久病成疾,無藥可醫。
唯一的救贖就是重新擁有她。
所以,她只是那樣站在他身後,一動不動的低著頭,像是被罰站的小學生的模樣,他就已經忍不住的彎起唇角。
考慮到她現在身上四處都是傷,半小時後,他看夠了折射的美人,終於回了頭。
瞬間,她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直逼發頂。
“為什麼看到我會這麼緊張?”他語氣聽不出來情緒,“明明我救了你。”
在他面前,她嘗試著溫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