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之遇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面容都顯得比平時要平和。
虞剛深知他的性格,看上去平易近人是紳士的典範,實際上眥睚必報。
尤其遇上秦小姐的事情,就會變得理智離家出走。
距離上一次虞剛看到男人這麼溫柔的神色,已經快半年多的時光過去了。
其實虞剛知道,他說的這句話,無異於是在肯定,秦小姐對他還心有留戀。
不然為什麼會做出留言這種事情呢?
若她留的是百年好合早生貴子這樣的話,韓之遇或許還會面色陰沉,心裡生氣燥鬱。
可她偏生留的言是——一點都不配。
這句話就很耐人尋味了。
虞剛端詳了半瞬男人的表情,問道,“那新聞需要加大力度嗎?”
跟了韓之遇許久,虞剛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韓之遇真的是在用他和安娜公主出行的訊息來刺激秦小姐。
其實虞剛依舊覺得不可取,在他們看來,秦小姐早已對韓少再無眷戀。
甚至連韓少的油畫都不願意看,避如蛇蠍。
“不用,這樣剛剛好。”
他到底是心疼,只是看到他和安娜公主的照片,家裡的小貓就伸出爪子撲稜,再加大力度的話,小貓指定要咬人了。
車窗外,正是夕陽餘暉的傍晚。
韓之遇和安娜公主乘坐的豪車一路行駛到商城,新聞卻比之前要少了許多。
秦悠悠翻了半天,索性把電腦扔到一旁。
這樣的日子,正是她一直所求的,如果韓之遇真的對她失去了興趣,對安娜公主產生了感情,她應該要高興。
找管家要了一瓶紅酒,度數很低,味道醇厚悠然,是難得的佳釀。
秦悠悠原本家境殷實優渥,對品酒也很有自己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