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親密接觸,並沒有秦悠悠想象的那麼山雨欲來。
他不再像一開始那樣,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逼迫她說著羞於出口的話,逼迫她無時無刻不看著他的眼睛。
在韓之遇釋放過後,就放開了她。
兀自掀開被子,秦悠悠眯著眼,看到他修長挺拔的身材,在昏暗的室內有種刻意勾引人春心萌動的感覺。
明明。
她是被強迫的。
不該對他有賞心悅目的錯覺。
即使曾經喜歡過,那也是她少時遇人不淑,眼界太窄,不懂人情世故的原因。
畢竟韓之遇長得好看,放在哪裡都是發光體,年少無知的少女,多得是被皮囊迷惑得七暈八素的例子。
她一介凡人,怎麼可能對那時候的韓之遇例外?
現在的她不一樣了。
已經從當初懵懂的少女長成現在的成熟女人,對於相貌這些,她再沒有當年無法抽身的留戀。
她死死的閉著眼,韓之遇進浴室前,依稀看她把自己包進了被子裡。
他眸色和室內的光線一起,漸漸暗淡下來。
洗澡的時候,閉上眼全是她默默流淚的樣子。
明明是一場久違的情事,她卻偏偏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痛苦模樣。
偶爾剋制不住的輕哼出聲,配合著她臉頰流下的兩行清淚,都像是在控訴著他的暴行。
頭一次,他也開始猶豫了。
一直深信的她還愛著他,是不是真的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那時候在總統府,他那般羨慕來做客的陸氏夫妻兩,卻還是要面子得厲害。
篤定的告訴陸鳴悅,他們想營救的小貓,從頭到尾都只愛著他一個人。
如果到頭來真的是他的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