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時鳶抿著唇，在林朗心裡，她還是骯髒不堪。
連她自己都覺得是如此。
不然當年的她，不會在最後抱著他的腿苦苦哀求不要離開的時候，哭花了眼。
那樣不要自尊，低聲下氣。
換做她是林朗，一定早就一腳把她踹開了。
在林朗心裡，認死了她是個玩弄感情的慣犯。
仗著漂亮的臉蛋，絕美的身材，把別人的感情糟蹋於腳下。
但林朗不知道，當年她那樣做，是有原因的。
只是那個原因，時鳶覺得如果要她親口告訴他，還不如就讓他誤會自己。
畢竟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一直沒捨得碰過的女朋友，被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拿走了第一次？
還……懷孕了。
“你昨天聽了藍曦的深夜電臺嗎？”
林朗的聲音很低沉醇厚，像是沉釀的美酒，在眼前綻開，在心窩絢爛。
時鳶想著往事，臉不由得因為羞愧而泛紅，她點了點頭，沒想到還是他先開口。
“聽了。”
“喜歡的人得不到，得到了不珍惜，這話，你聽著覺得耳熟嗎？”
肩部的帶子，被她撮得愈發緊，連白皙細嫩的手指都被勒出了紅痕。
時鳶別過眼，低眉不語。
林朗一直看著她，毫不避諱，目光直白。
她的睫毛又長又翹，現在的她是完全素顏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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