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腳真的痛死了!
但身體的疼痛不過如此,不知道怎麼了,她很在意剛剛聽到的話。
心裡一陣陣失落,卻又矛盾的覺得,並不是什麼驚奇的事。
和那位漂亮氣質的秦小姐相比,她這樣的黃毛丫頭,對於藍哲來說,當然是區別於前女友的普通女人這個物種。
說不定,在他眼裡都沒當女人看。
不然……那一腳怎麼踢得那麼重?
同事們已經結束了八卦,值班的值班,睡覺的睡覺。
夜很深了,裘娜趴在視窗,一直在發呆,打了好幾個噴嚏都沒有挪動身子。
直到同事睡著了又被凍醒,才叨叨的關窗順帶把她也拎回床。
一夜無眠。
清脆的鳥叫聲喚醒了寂靜的a市,初春的景色已經漸漸顯露。
只是清晨的寒氣依舊刺骨。
層層保護的獨立重症看護室,正是昨晚那位送進來的神秘重要人物所住的地方。
門口為首的男人,面色沉冷,三十五六的年紀,氣勢更是年齡沉澱的強大。
“看來昨晚的行動成功了。”
說話的人面露喜色,衝電話那頭回稟,“虞剛在這裡守了整晚,而且!連總統先生一直豢養的那位小情人也過來了,眼睛都哭腫了,一定沒錯!”
“昨晚上醫生們還有進去過嗎?”
“沒有。”
國防部部長正閒適的靠在真皮沙發上,嘖了一聲。
果然是慌了,領頭人不在了,連做做樣子都不會。
如果真的搶救過來,斷不會再沒人進去看護室。
理應是一整晚都不會有什麼休息的時候,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強撐著製造出那個男人還活著的假象。
“他一定是死了!”稟報人的話,就像是信鴿捎來的準確訊息,聽得人愉悅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