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知道的。
“不過也謝謝你，助攻了我和他，如果不是這樣，或許他還狠不下那個心離開我。”
“不是。”
歲侑重重出聲，拳頭也緊緊握起。
林喬曦側過眸子看他，面上是一陣平和的神情。
如果不是歲侑的推動，或許鳴悅依舊舍不下心，
“他對你很好。”
“他從來都對我很好。”
別的都可以不說，這個，林喬曦絕不會忘，也不會去刻意否認。
和他一起的那段時光，是從未有過的美好體驗，早上起床都會帶著笑容，晚上睡著的時候都是好夢。
可是夢終歸會醒。
在她一個人蹲在手術外守著媽媽的時候，他卻帶著別的女人在宴會上盡展魅力。
或許……還共度了一個美妙的良宵。
“只是，我配不上他而已，這一切，原本就是我該受的，還有就是……他也並不是我的英雄。”
話說出來，她的眼淚卻沒有滑下來，只是聲音愈發的沙啞，詔示著心裡的苦痛。
人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
說得再大義凜然好像看透了一切，心底終究還是在意難受。
歲侑深吸口氣，強硬的把她拉回那片枯萎的晚菊地，“你知道這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沒等她回答，只在她目光重新投向那片毫無生機的一片時，他沉聲開口，“就是你流產那天，在他送孫玲回來之前，知道他去醫生那裡接走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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