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了麼?”
領頭的南伯正把他的外套遞給一旁的傭人,聽他出聲詢問,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開口。
“說話。”
“夫人她……”
“她怎麼了?”
他的語氣裡已經帶上了焦急,一路過來的路上,想得越多,他心裡就越慌。
“夫人被帶到林先生和孫女士的洋樓裡了。”
“被帶走了?”
“是。”南伯說著,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神色,“孫女士說,您這樣欺負夫人,她不會把夫人再交給你。”
其實南伯沒敢說的是,林以冬得知訊息趕過來的時候,差點把這裡掀了。
尤其是看到在臥室裡沒什麼生氣的夫人,簡直可以用暴跳如雷來形容。
那種心愛的女兒被畜生糟蹋了的即視感,讓林以冬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勢。
南伯一行人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
低垂著頭迎接林孫兩人劈頭蓋臉的痛罵。
所以在兩人把林喬曦不由分說的帶走時,他們也沒一個人敢上前阻止。
更深的原因是,在他們心裡,覺得現在這種情況把夫人交給他們,好過在這裡和先生冷戰來得好。
“那她有說什麼麼?”
“夫人一直沒開口。”
“但是……”
“說話說完。”他的語氣已經很是不耐,不是不耐煩,而是那種未知的恐懼在侵蝕他的心臟。
南伯微嘆口氣,道,“夫人哭了,抱著孫女士哭得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