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她的不對勁，秦悠悠停下了打趣說笑。
拉了拉藍哲的袖口，藍哲把手從秦悠悠的肩上放下，迎上林喬曦的目光，他腳步微頓，眼神裡也有了一分打量。
“曦曦？”
林喬曦嘴唇微微張開，卻又什麼都沒說。
“喬曦，不要太擔心，說不定阿姨已經醒了，在等我們回去呢？”
他們以為她是太過擔心孫玲的病情。
林喬曦沒去解釋，只微微搖頭，餘光瞥見陸鳴悅開著車越來越近。
今天藍哲喝了酒，所以回去由陸鳴悅來開。
回國際醫院的路上，陸鳴悅感覺得到，他們三人沉默了不少。
專心開車的同時，在唯一的紅綠燈街口，他側目看了眼林喬曦。
“吃太飽了？”
“有點。”
她聲音沙沙的，陸鳴悅牽唇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幹嘛呀……”
“看看豬養肥了點沒，準備開吃了。”
“……流氓。”
看她又笑了，他也露出笑意。
……
孫玲在他們四個人回來以後，真的醒了一次。
睜開眼的時候，四周都是激動和期盼的眼神。
她眼神吃力的劃過一瞬，明明好幾個人在旁邊，卻永遠和當年一樣，一眼捕捉到了林以冬的身影。
他站得很遠，很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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