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怎麼能一樣呢?
林朗對她的恨意,出乎意料的深刻。
別提追他了,只是和他出現在一個地方,他都難以忍受。
如果不是他酒醉,她把人撿回家。
聲聲念著的名字是她。
她的心臟也不會繼續那麼熱烈的跳動。
看著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薄唇輕啟,念出她的小名時。
全身的血液,都因為這個男人而一齊湧上來的記憶還很鮮明。
在外出行程的時候,他突然情慾上湧,意識模糊之間,她努力反抗,告訴他,她不是林喬曦,她是他最厭惡的那個時鳶。
林朗酒醉醺然的臉上竟是露出笑意。
他又唸了她的小名。
他叫她小鳶。
如果那兩次都是意外,那第三次呢?
時鳶邊想,邊撫摸著小腹。
這一次,也是意外嗎?
她還記得林朗起床以後,沉冷的面色盯著她看。
宛如他被她qj了一樣。
鬼知道她身上痠痛到什麼地步。
這男人真的猴急得要死,就好像上次在外地他們做過以後,不,她甚至有種,從他們畢業那年偷吃禁果以後,林朗就沒碰過女人一樣。
那種抵死纏綿的感覺,並沒過去多久,幾乎是每一刻她都能清楚回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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