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
陸昕把手環住她的脖子，腦袋埋在她肩窩裡，不肯出來。
“媽媽在，怎麼了嘛？”
陸昕抽噎了一下，努力把眼淚鼻涕吸回去，林喬曦忙從口袋裡翻出紙巾，把紙巾覆上他的鼻子，陸昕跟解放了似的拼命擤。
“昕昕還是和別人不一樣。”
“確實不一樣。”
陸鳴悅也走過來，一起蹲到他身邊，“你比別的小朋友都聰明，都堅強，也都好看。”
“現在誇我也沒用……”陸昕說著，臉上卻露出忍不住的笑意，可一想起來傷心的事，小臉又垮了下來。
“別人都是爸爸媽媽的愛情證明，我不是……”
“雖然我每天都纏著太陽媽媽叫媽媽，在別的小朋友面前也說是自己媽媽，但是……只是我口頭認的媽媽。”
孩子還小，不大知道血緣不血緣的說法，但到底心思還是細膩非常。
陸鳴悅看他這模樣，眼皮一跳，再望向一旁抿著唇的林喬曦，把兩人都攬在懷裡，“太陽媽媽，就是你的媽媽。”
大概是他的聲音太過平緩和溫柔，聽上去就像安慰一樣。
“真的麼？”陸昕抽泣著抬頭，“真的是我媽媽麼？”
“老爸會騙你？”
“你騙人家的時候還少麼？”
——
終於要寫到互相知道一家三口了，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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