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願意這麼解釋，也就代表並沒有那麼討厭她吧……
藍憶曦眼含期待，看著他的時候，眸光裡也閃著光。
下一刻，只見得他手中火機啪嗒一響。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從辦公椅上站起來，望著高樓之下川流不息的夜景，手中的煙一暗一明。
“我愛不上你。”
這是……什麼意思呢？
藍憶曦發現自己好像失去了分辨能力一樣，他的話明明落入耳中，卻根本無法去理解是什麼意思。
鼻間都是他那邊的菸草味。
他沒有故意把煙吹過來，卻因為半敞的落地窗，風順著吹了過來。
她咳嗽了幾聲，看著他倚靠在窗邊抽菸的樣子。
她記得的，在那個家教面前，他會收起煙，不抽，而對她。
完全無所謂。
“所以，抱歉。”
大概是她眼中的哀傷太明顯，陸鳴悅頭一次對她，表達了歉意。
可即使是道歉，也絲毫沒有作用。
“那我們的訂婚……”
“不耽誤你，不好嗎？”
其實歲月那樣的做法也不是沒有效果，他盛怒之下，也覺得毀掉藍憶曦的名聲去讓王朝集團股市下跌，不是必須的做法。
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讓王朝集團慢慢擊垮。
不耽誤你，不好嗎？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真的很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