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還去過考古隊？”歐陽淞驚愣的睜大眼睛，身子前傾，不敢置信。
段初伏挑眉道：“你和顧之川的師父？”
小姑娘眸子一偏，帶著些許疑惑。
段初伏瞭然道：“你帶段十去過一次。”
的確。
當時她修復點翠簪子的時候，段十就在旁邊看著，猜也能猜個大概。
尚已點了下頭：“有個小孩墓，洞口小，他們進不去，機關在裡面，我進去了，獎品有十隻隨葬簪子和一塊玉佩。”
“他們讓你自己進去？”段初伏蹙眉，眼神涼了下來，那個隨之而來的怨尤和忿忿不平席捲了整個車內。
尚已只是很平淡的說了句：“自願的。”
“為什麼？”段初伏蹙起的眉頭沒有舒展，隱約染上了幾分心疼。
“因為……窮？”尚已挑眉，很少在自己身上安上這個詞。
歐陽淞震驚：“你也有窮的時候啊，等等，你是怎麼出現在考古隊的？”
尚已抬眉想了想，實在有點記不清了：“昌邑貧民窟剛好有個墓，我觀察過，和他們談了條件。”然後就去了。
貧民窟的事，段初伏不知道，歐陽淞也不知道，但是段初伏在咖啡館那次聽了個大概，小姑娘被扔下的地方就有貧民窟。
段初伏岔開話題道：“准考證發了嗎？”眼神帶著警告的看了一眼歐陽淞，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了。
歐陽淞會意，抿了下唇。
小姑娘點頭，拿出了准考證，歐陽淞再次湊了過來，准考證唉，多少年他都記得。
這東西把他帥氣的臉照的比吊死鬼還醜。
他比較好奇，尚已這張漂亮臉蛋能被照成什麼鬼樣子。
段初伏仔細看了看，隨後道：“駱鬱廷說，有同班同學和你一個考場？”
“嗯。”尚已點了下頭，確實如此。
歐陽淞搶過准考證看了看，覺得不可思議：“你這運氣也是沒誰了，居然這麼幸運。”
他抬眸看了看尚已的照片，上面的照片幾乎和本人差不多，比本人稍微胖了點，卻格外的好看。
“我去，憑什麼？怎麼你的這麼好看？”歐陽淞覺得今天上午撞邪了。
這不公平。
段初伏看過照片，偏頭朝小姑娘勾唇道：“看來，再長點肉也不算胖，回去讓廚師把你的用餐量再加點。”
小姑娘太瘦，照片微微胖些，才是正常的狀態。
“我拒絕。”尚已眸光一頓，躲開段初伏的目光，面上的神情算不上自然，有幾分苦惱。
“拒絕無效，就這麼說好了。”段初伏眼帶笑意的勾起唇角，挑起眉來十分得意。
總算是讓他抓著新理由了。
尚已撇頭，微癟了下嘴，一臉愁容。
“小黑最近在鬧脾氣。”
“怎麼？”尚已對小黑的事還算上心，提起來總會關注。
“大概是想見它的主人了。”小豹子食量不小，但是這幾天卻茶不思，飯不想的，實在是反常。
小姑娘微微垂下頭，好看的眉微皺，似乎有點為難。
“怎麼了？不方便嗎？”
“嗯，她在做手術。”尚已沒有隱瞞什麼。
歐陽淞適時回頭：“老段，你父親那不是有頭獅子嗎？要不讓他倆認識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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