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九站在那嚥了下口水，微仰著頭驚歎：“二哥，這程度……你能做到嗎？”
段二緩了兩息道：“勉強。”
……
段初伏在酒廳裡直接和毒蛇槍對槍了。
“毒蛇，不是說沒帶傢伙嗎？”段七皺眉道。
燭衣嗤笑一聲：“我說沒帶就沒帶啊，段初伏，讓這群小崽子出去，老子要和你單獨談談。”
段初伏揚了下下巴，似乎也有這意思，讓段七下去。
他有些事得單獨問問毒蛇。
……
大抵一個半小時，兩人才停止了動靜從酒廳裡出來，江知也在車上乖乖等著，先聞到了香烈的酒氣，聽到動靜一抬頭，就看到了段初伏俊朗的臉龐上明顯被打紅了一塊。
師父下手一定不輕，江知也頓時心驚，虛的手放在腿上摁著，都忍不住打顫。
完了，回去已姐一定要生氣了，師父你自己給自己點根香吧。
“段、段哥，你這臉……沒事吧？”江知也還試探性的問了句，手一直在抖。
段初伏正襟危坐，這點傷並不影響他，他理了理衣服，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臉上的傷，把沾著酒漬的外套換掉，隨後才倚靠在了靠背上。
“沒事，和你師父友好的交談了一下。”
“……”真的友好嗎？
臉上這麼一大塊，身上指不定多少呢，段哥一個矜貴的太子爺，指定打不過師父那糙大漢。
江知也半信半疑，這件事上信得過段初伏，信不過師父，說實話，他知道師父已經想打段哥很久了，礙著一直在洲，沒辦法出手，這次肯定是爆發了。
“我有事問你。”段初伏這次叫江知也來，就是要問這件事，不過是毒蛇來了，耽誤了點時間。
“段哥你問。”江知也保證自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段初伏擦了擦額角的酒漬，對著鏡子好像在想什麼，他問道：“有件事我需要得到一個印證。”
“什麼事？”江知也好奇，但是不難猜出是已姐的事。
“小姑娘如果知道我在找什麼，而她剛好有且會給我，你覺得，她是會直接給我，還是給我一個暗示，悄悄給我？”
江知也想都不用想，張口就是：“悄悄。”
段初伏眸光一頓，意料之內，他偏頭看向江知也，等待解釋。
江知也撓了撓後腦勺，眼神稍微有點閃躲：“內個……我也只是猜測，但是大體上看已姐平常，應該就是悄悄，月兒姐說過，她會害羞，不好意思什麼的，雖然不太明顯，但直接給可能真的不會採取。”
段初伏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嗯。”
他在考慮。
該不該問下一個問題。
段初伏張了張嘴，糾結片刻，還是問出了口：“311案……”
“段哥！”江知也似乎知道他要問什麼，立馬打斷了他的話，眸光微暗：“別提，這件事不能提。”
誰也不想提起這件事。
段初伏理解的點了下頭，江知也也是當年綁架案中的重要人物。
到底是有多忌諱，才不能提起這件事？
江知也沉默了會，車內安靜的有些異常，他開口問：“段哥，你不會，也問了師父這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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