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對了,郭雲的姐姐怎麼會突然來學校啊?”青木想到了這個問題,手支著下巴,有些想不明白。
江知也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
尚已的筆只淺淺頓了一下,隨後繼續專心押題。
周良書單手握著書在校園路上散步,微蹙著眉頭抄著褲子口袋,稍加思索問:“駱鬱廷,你今天怎麼那麼幫江知也,你和他沒那麼熟吧。”
駱鬱廷抬手搭上他的肩長嘆一口氣:“那是自然,咱倆最熟了,我幫他是因為段家太子爺開了金口,我總不好視而不見吧。”
“段初伏?他和江知也很熟嗎?”
“nonono,他和江知也熟不熟我不知道,他和尚已同志是真的很熟啊。”
周良書微驚:“你是說……”
“噓,這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那郭小姐也是段初伏讓你找來的?”
“這個不是,我壓根就不認識什麼郭小姐,去哪找她啊,唉,喝可樂嗎?”駱鬱廷突然想起什麼。
“這裡可沒有販賣機。”周良書白他一眼,拍開了他的手。
這傢伙居然還敢提這事。
這裡緊挨著的是學校的最南邊的角落的自習室,極其涼爽安靜,但不是教學樓,想找一個販賣機可就遠了。
駱鬱廷也不惱,笑了聲拿出了手機晃了晃:“雖然沒有販賣機,但是可樂肯定有。”
尚已坐在自習室,江知也和青木在一旁複習,忙的焦頭爛額,就快被試卷榨乾了,尚已的電腦上傳送著什麼,隨後手機響了一下。
“江知也。”
“啊?已姐,怎麼了?”江知也猛地抬頭,一臉茫然,手上還握著筆。
青木也停筆抬頭瞧了瞧。
“我出去一下,你看著電腦,傳送完關機。”
“明白,已姐,你去哪啊?”
“樓下。”尚已起身,從自己的櫃子裡取出了一提可樂,拎著就下去了,十分利落。
駱鬱廷坐在亭子裡仰倚著靠背,看到一個走路平穩利落的身影,猛地坐好,拉著周良書站起來笑著朝那邊走:“可樂這不就來了。”
……
段初伏接著電話,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宇,表情有些凝重嚴肅。
“老段,這事怎麼辦?呂局那意思分明是拒絕幫咱們辦事,咱們也不能明著施壓,萬一被尚已同志發現就完了。”
“他怎麼說的?”段初伏暗自思肘著什麼,手指不知道從哪學來的習慣,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慵懶中夾裹著躁動的戾氣因子。
“呂局啊?他說他有個朋友已經向他舉報了尚家的事,他準備競爭大會那天公開解決這件事,直接切掉他們的根基,他說那個朋友要求他競賽大會前先不要動尚家,他欠那人一個人情,這要求又在他的職責範圍內,所以他就答應了。”
“能查到那個人嗎?”段初伏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面,敲得旁邊的段四心慌的老打錯鍵。
“嗯……查不到,不過對方好像也沒太想讓尚家好過,要不我們靜觀其變,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得了,反正有人幫咱們做了,倒也不怕你家小姑娘發現。”
“對方想整尚家,我們也不能收手,你在後面推波助瀾一下,如果那人中途收手,你就把兩方人一起端了。”
“不是吧,這麼陰?人家沒做錯什麼吧?”
“嗯?”
“不不不,段爺光明正大,那人要是仁慈收手,就是她最大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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