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書輕哼一聲:“早看他不順眼了,終於有人出手收拾他了。”
駱鬱廷一挑眉看向周良書道:“看他不順眼,你幹嘛不自己動手?”
周家可不怕什麼尚家。
周良書道:“你蠢嗎?動不了手,有人在盯著我,要能動手不早動了?”
駱鬱廷恍然大悟:“對,差點忘了。”
“對了,為什麼那個葉什麼什麼,不敢去醫院?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嗎?”駱鬱廷倒是不關注這倆人的事,現在倒是有點好奇。
青木道:“自然是因為尚老夫人看不上她唄,在那老婦人眼裡,葉文利就是個暴發戶的女兒,哪裡配得上她金貴的孫子?”
“嘖嘖嘖。”駱鬱廷沒有再說什麼。
尚已全程聽著,手下描著什麼圖形。
青木清點了一下人,驚喜道:“韓熙也沒來,而且是病假。”
駱鬱廷揚唇不語,周良書寫著題舉手道:“病的好。”
突然門口跑進來一個胖子,氣喘吁吁的倚門大喊:“出事了出事了,化學老師和生物老師吵起來了!”
“什麼?”
“在哪呢?在哪呢?”
“為啥打起來啊?”
班裡的人頓時起了興致。
青木一副想看熱鬧的樣子,拉住尚已道:“走啦走啦,小已子,一起去看看。”
尚已放下筆,隨她去了。
理科班的人基本上都下了樓,到了學校水池旁,文科班的人隔樓相望。
下面吵吵嚷嚷也蓋不住生物老師的大嗓門。
“這可是我養了半年的錦鯉,你一下全給我搞死了,李政陽,你找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