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小波兵馬到了『射』程內,樂康正想下令『射』箭的時候,一個略微熟悉的聲音響起。
“城上之人,可是鎮楚大將軍樂康,樂將軍?”
“這個聲音”樂康微微皺起眉頭,隨後見喊話之人摘下了頭盔,『露』出了一張清逸俊秀的臉:“徐世積?數月未見,別來無恙啊!”
看到那張臉,樂康就想起了自己在滎陽之時被徐世積和謝映登領著士兵圍攻的畫面。
那可不是一次愉悅的經歷。以他那時候的武功和資本,若非是有沈落雁相助,只怕可能一不小心就把命丟在那了!
不過現在,徐世積已經不被他放在眼中了,倒是徐世積身邊那個將領讓樂康頗為好奇,那身氣魄,絕非俗人!
注意到他的注視,那將領提起一杆馬槊:“瓦崗寨單雄信,見過將軍!”
“原來是單飛將啊。”樂康點了點,一臉難怪。
單雄信可是瓦崗寨大龍頭翟讓手下大將,個人武力和兵法都不俗,難怪有此氣魄。
雖然不知道單雄信為何會依附殺了翟讓的李密,但是現在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了,重要的是單雄信是他的敵人。
“翟讓死了沒幾天吧?你就降了?”
樂康這話不可謂不誅心,單雄信的臉『色』立馬大變。
見此,徐世積知道一個處理不好,只怕會鬧出問題來,立馬高聲道:“此為我瓦崗寨之事,倒是樂將軍,你為何助紂為虐?隋庭戕害百姓,天怒人怨”
“何必陣前饒舌?”樂康冷冷的打斷了徐世積打算傾瀉而出的慷慨激昂話語:“攝政王執政後,先廢苛政,後勸農桑,何有為虐?倒是爾等,先是同室『操』戈,後又興兵犯事,毫無義理可言,也配稱義師?”
話畢,樂康一揮手,又道:“放箭,本將軍不想看到這群腌臢之輩。”
箭枝如雨傾瀉而下,讓徐世積和單雄信以及他們所率的兵馬好不狼狽,只能不住退後。
“回去告訴李密爾父李寬為朝廷鞠躬盡瘁,為上柱國,封蒲山郡公。爾既襲父爵蒲山公,當思為朝廷排憂解難,安定一方。如若不然,休怪本將軍不念當年恩情了!”
“那樂康但真如此說?”鞏縣中的一棟大宅內,李密聽了徐世積的彙報後,黑著臉將茶盞一摔:“黃口小兒,氣煞我也!來人,把人都叫來!我倒想看看城破之後,他還有膽子敢如此說不!”
“密公息怒。”沈落雁急忙安撫道:“樂康此言,便是為了激怒密公啊!密公一怒,興兵攻城,便坐實了樂康之言,叫天下人得了話柄啊!而且此時天寒地凍,士兵攻城卻無破城之機”
“那你要我如何?任由那黃口小兒羞辱嗎?”李密往沈落雁一瞪,強大的氣勢衝得沈落雁呼吸一滯。
“密公息怒!”徐世積見狀,急忙出聲道:“切不可為小事壞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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