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叫你來隨老夫學習鐧法嗎?”尚公看著樂康,詫異了一下,隨後看向了他手中的雙鐧,發現他拿著沒有任何吃力的樣子,便點了點頭:“沒有問題,鐧法老夫確實會一些。不過先說一句,老夫的鐧法不是什麼好鐧法,也不適合江湖搏鬥,乃是戰場搏殺用的。你既然拜夫人為師,那只是學習夫人的武功最好。而且你的資質和天賦也更加適合陰柔的功夫……”
說著說著,尚公突然停了下來。因為這個時候,他發現樂康正滿臉懵『逼』的看著他。
“你這小子當務之急還是把漢話學會,不然說個話你都聽不懂,還怎麼練?”吹著鬍子說完後,尚公突然從樂康手中搶過雙鐧,在屋內揮舞起來。
那鐧法招式不繁雜,甚至可以說非常簡單,但是雄健有力,氣勢磅礴,叫人看了之後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不過縱然如此,尚公在使用雙鐧的時候卻沒有碰到屋內任何東西,明明他這間屋子很是狹小,站上兩三個人就感覺會站不下人。
舉重若輕卻又不改重之本質,這叫樂康瞭解了尚公的武功是多麼驚人。
或許和他記憶中只有名字的那些頂尖高手無法比吧,但是那些人他見都沒有見過,眼前卻見到了尚公的本領,不得不心生佩服。
‘難怪連師父也如此敬重尚公,這可是實打實的本領啊!’
等尚公將鐧法演練好了之後,樂康便隨著他細細學習起來。
尚公演練一遍鐧法可不是為了賣弄他的能耐,而是為了讓樂康能夠對鐧法有個大概的瞭解。
學習自是非常順利。畢竟樂康惡魔化越來越嚴重,肉骵素質也越來越好,雖然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但是氣力比之那些滿身肌肉的大漢也絲毫不遜『色』,而且他本身就有兵擊基礎,雖然學的是刀劍一塊的,可是鐧的型制和刀劍相似,招式自然也差不多,尚公傳授的鐧法又是非常簡單的那種,再加上他本身的學習能力也不弱,學起來自是得心應手,不過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之後,便把鐧法的所有招式都學會了。
這讓尚公受到了一點打擊的同時,也感覺頗為欣慰。
誰都希望自己的弟子是個天才,雖然樂康不是他的弟子而是單美仙的弟子,但是以他和單美仙的關係,樂康是誰的弟子並不重要。畢竟他們都是東溟派的老人,樂康越強大,東溟派將來就可以站的越穩。
指出了樂康用鐧的一些細節問題後,他就滿意的讓樂康自己練習去了。熟悉鐧法和鐧的特『性』這點,他是沒辦法教樂康的,只有樂康勤加修煉,身體力行才能體會。
樂康學了鐧法之後也想盡快熟練,於是也就欣然接受,到了甲板上不斷演練,直到天『色』變暗,肚子餓的咕咕叫之後,才停了下來。
不過他回去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正在船的另一邊看著他。
“尚公,你覺得樂康如何?”單美仙笑著問道。
“好小子!”尚公『摸』著鬍子笑道“老夫年輕的時候,練鐧法不超過一個時辰,不然雙臂手腕就會吃消不住。樂康這小娃子未時練起,戌時結束,整整三個時辰啊!看他還沒有怎麼吃力的樣子……哎!老了啊!”
“尚公怎麼會老了呢?”
“都已經叫尚公了怎麼還不老?”尚公笑了笑後,面『色』一肅,問道:“夫人,您到岸上去可是出了什麼事?老夫看公主小明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對勁。”
“也沒發生什麼事,不過是見到了杜伏威而已,其他的還有瓦崗寨的小輩。”單美仙語氣平淡的說著,但是她的話讓尚公的眉頭馬上皺了起來。
“江淮杜伏威?夫人,他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下次若是遇到了,還請避一避吧。您是東溟派的領頭人,若是出了個意外,那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