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處理好自己手臂的傷之後,『藥』師寺涼子回到了自己住的酒店,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
“啊啦,涼子,已經玩夠了嗎?”
很快,電話那頭響起了『藥』師寺涼子非常熟悉的聲音。
“你認為我就是來玩的嗎?”
“莫非不是嗎?”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聽說你找了個小男朋友,父親大人都打算放棄業務趕過去看看了呢。”
“他會這麼做?而且樂康也不是我男朋友。”『藥』師寺涼子挑了挑眉頭,隨後嚴肅道:“我想得到你的幫助,姐姐。”
“嘿什麼忙?”
“我想要石動琉璃子的情報,以及想要樂康活下來至少,不是死在別人的手中。”『藥』師寺涼子如是說道。
“為了樂康啊!還說不是男朋友”
“說了不是就不是!”『藥』師寺涼子用有點高的聲音打斷姐姐的話,然後又低下聲音道:“我討厭他就像是討厭那個和風紀委員的一樣囉嗦的室町由紀子一樣討厭他。但是也僅僅如此吊橋效應產生的感情,沒有任何的穩固『性』。”
“嘿”電話那頭髮出了一會兒意義不明的聲音後,再次道:“其他還有什麼嗎?”
“沒有了。僅僅只需要保住他的『性』命就行了,其他的他自己會處理好,我做多了,他反而會不領情。”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你等一下”電話那頭傳來了姐姐和其他人的聲音,不過也沒有多久就停下了,又對『藥』師寺涼子道:“保住他的『性』命只是小事。不過,涼子女人,終歸是女人。好男人是很難對一個女人頂禮膜拜的。”
“我需要的不是好男人,而是臣服於我的男人。”
說完,『藥』師寺涼子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看向了被她扔在沙發上的大衣。
笑了笑,她低聲道:“再好的男人,若是不肯臣服於我,那也沒有任何意義。”
英國psychic research總部,森圓站在隔離的玻璃外,看著躺在手術檯上的樂康,眉頭緊皺。
“不用擔心,他的身體已經沒有問題了。”林興榮抱著病歷本走到她身邊,一起看著樂康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非常良好,元氣也有多餘了。”
森圓淡淡道:“但是這一點不是最讓人擔心的嗎?吞噬他人的『性』命才能讓自己活下來,這一點,任何時代都是不被允許的。他這麼做之後,就代表他永遠都不能正常的活在人世間了。”
“他也可以不吞噬人的『性』命。”林興徐笑道:“透過檢測,他也可以吞噬其他動物來維持自己的身體健康只要是活的。”
“但是他已經吞過一個人了,那個叫一條樂的陰陽師。”森圓轉過了身:“如果他沒有吞過人,那麼事情很好解決。吃活的動物就吃活的動物吧,反正人都是吃動物的,生的死的都沒有問題。可是他活生生的吞了一個人,而且還被我們那麼多人看見了,就算想要護著他,也不可能了。教會那邊可不允許這種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