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幹什麼吃的,那間房間能輕易進嗎不知道我們這裡進出藥品的程式嗎?沒了那些藥上頭非得扒我們一層皮,估計肯定是有人過來偷藥品,我在這守著你趕緊去通知守衛過來!”被教訓的人也是無奈在心裡暗罵“要不是平日裡顧及你的身份還會出這些事嘛,上樑不正還說下樑歪。”
甄清風一聽發現事情不妙趕緊回到了房間裡,“順子找到了嗎?”“還剩下兩個沒開啟!”順子說話也是非常著急,因為被開啟的保險櫃放的都是貴重資料和其他藥品還有一櫃子金條,兩人的希望都放在了最後交個保險櫃裡就看這裡有沒有消炎的盤尼西林了,麻醉劑很容易找甄清風早已經從護士站搞到了,現在就等順子得手了。
甄清風沒想到這種藥這麼緊缺在這裡把控的這麼嚴,怪不得德原商社和書店那個老趙要陪著笑臉找甄家走貨,也難怪德原雄一會拿自己開刀若不是自己調包了德原商社的藥品給了老趙也不會讓自己險些喪命,早知如此當時留下一些帶在身邊就不至於今天這樣窘迫了,甄清風知道那都是假想誰會知道下一步怎麼走。
甄清風透過門縫盯著有沒有人上來,另一邊順子也是耳朵貼在保險櫃上聽著門鎖轉動的聲音,樓下傳來混亂的腳步聲怎麼說也有十多人在樓下停了片刻便直接朝著這邊走來。
“順子好了沒?”“噓…”順子還在繼續,甄清風又不敢打擾只好反鎖了門脫下衣服把門系死,就算撞開了門還有這第二層防護給他們拖延時間。甄清風繫好了準備好的繩子打算從窗戶逃走,只要樓下面沒來得及有人看守自己和順子就能逃走,甄清風知道從樓頂的通風口走不出去因為通風口就侷限這一樓層到時後進退兩難就成了鑽進口袋裡的老鼠了,甄清風相信他們不會輕易開槍只要能下到樓底他們就有機會。
門外傳來腳步停在了門後接著就是敲門聲,“裡面的人聽著,我知道你們在裡面,不管你們幹什麼的還是受人指示,你們想要救人我們或許能幫你們,但千萬不要打藥品的心思,我們的人可都帶著槍,我給你們一分鐘考慮再不出來我們就沖進去了你們也沒了辯解機會,就直接送你們去警察局,後果你們自己想。”
“待會進入不要隨便開槍小心弄毀了藥品”,門外又小聲交待著不過裡面的人聽不見,時間過了大半順子還沒弄好甄清風掏出了手槍守在門後不到萬不得已甄清風也不想開槍,他不希望因為救一個人的生命而讓更多無辜的人死去或者受傷。
“還有十秒,十九八…二一”
“哐哐…!”外面開始撞門,順子早已經汗流浹背,甄清風也不想前功盡棄還想再等等,傷口對準門口又隨時準備著逃走,“啪”,順子臉上露出了笑容保險櫃終於被開啟,甄清風回頭櫃子裡整齊擺滿了藥品正是盤尼西林,“順子帶上一盒我們這就離開”,甄清風也貪心了一次自己過去又多拿了一盒一同放到了口袋裡,隨後趕緊開啟窗戶放下繩子。
“你先走,我掩護”,門外響起了槍聲順子率先順著繩子安全到了地面,此時門鎖也被開啟了只剩甄清風用白大褂做的最後一道鎖,外邊的人沒有刀都是拿槍的所以只能幹著急,此時子彈造成的破壞可不如一把刀來的即時。
甄清風用牙咬著手槍雙手握緊繩子快速滑了下來,翻過牆頭便離開了,等門外的人進來已經看不到甄清風兩人的身影了。
“他們從窗戶走了”
“看看少了多少東西”,聞言,後面跟著進來的幾個醫生開始檢查著所有保險櫃裡的藥品數量,“報告,只少了兩個盤尼西林”,“奇了怪了他們這麼費勁進來只是為了兩盒盤尼西林?難道是有人受了槍傷,算了,這裡的事誰也別說出去我們醫院的名聲不能毀了,把窗戶安上防護欄,我到看看這些人還敢不敢來。”
兩人逃出了很遠這才好稍作休息,“順子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呼…”順子大聲喘著氣說,“甄先生我們也算同生共死了以後就不用說什麼謝不謝了,拿到藥今天我也算是救了一人性命我順子也頭一次做件大事”
“順子,我們還是分開回去吧這樣穩妥一些,我會讓人記住你順子今天所做的一切”
“等等,有東西送你”,說著順子從衣服裡拿出了出門時帶的那個東西,“甄先生你們肯定要做大事,這是一萬大洋的銀行存票算是我們窮人給國家做貢獻了你們肯定用得上,日後再有事盡管來找我,我不會離開城隍廟那裡,我們就此別過”
“這…”
“甄先生我們可是生死之交你不會推辭吧,你也知道這又不是我的錢,別擔心了,我走了”
順子抱拳告辭離開,頭也不回,甄清風看著手裡的一萬大洋想到父親曾說的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市井之中不乏有能人異士”,甄清風想不到順子做事比自己還幹淨利落,更難得的是還有些愛國情懷,甄清風知道順子的為人收好存票直接趕往圖書館,因為還有人等著救命。
甄清雷總算等回了甄清風,幾人看著甄清風臉上的表情知道事情肯定辦妥了。見甄清風回來白靈走上前迎接遞給了手帕讓甄清風擦了擦汗,“白靈這是你要的藥品,時間還來的急吧”,“恩”,白靈點頭甄清風這才送了口氣不過柱子已經暈過去了!
“清風你的藥都毀了!”
“什麼?”聽到白靈這麼說甄清風急忙上前,甄清雷也是趕緊過來看看怎麼回事,白靈開啟藥盒裡面都是玻璃碎片,三盒藥一盒全都損壞殆盡另外兩個也只是剩下一支麻醉劑和兩支盤尼西林,甄清風傻眼了沒想到辛苦搞來的藥竟然只剩下這些。
“對不起了肯定是逃回來路上翻牆時碰到了,不然我再回去一趟!”
“不行!”甄清雷攔住了甄清風說,“不能在冒險了,白靈這些藥夠不夠?”“館長消炎藥還算勉強不過就一支麻醉劑我擔心病人還會感到疼痛”,“就這樣吧而且他還在昏迷,實在不行他若是醒了我們就用鴉片膏了!”甄清風知道大哥不會再讓自己返回去了,用鴉片也是沒有辦法但總能救人性命,日後好好修養不至於上癮。
“白靈動手吧”,白靈看了看兩人鼓起勇氣點了點頭,一支麻醉劑下去柱子更沒了醒的意思,白靈開始小心的操作起來割開傷口用鑷子尋找著子彈,甄清風一邊安慰白靈一邊擦著汗。
可能白靈還是經驗不足很快柱子就疼醒了,柱子看著幾人堅持著說,“沒事你們接著來我能堅持”,甄清雷見柱子說話都沒了力氣於是問到,“柱子實在不行我們就用老辦法了”,柱子知道甄清雷說的老辦法就是用鴉片止痛,只要經常跟槍打交道的人都知道這是常用的辦法,不僅會遺留後遺症還會感染其他症狀,柱子堅持說,“不用,我能扛得住實在不行就把我打暈!”
“哎,清風過來幫忙按住他”,甄清風和甄清雷把柱子死死的按在了床上,嘴裡也塞住了毛巾,“白靈動手吧,不要有心裡負擔對自己要有信心你是在救人。”
猶豫片刻白靈只好動手,看著柱子難受的表情所有人都是疼在心裡,過了半個小時白靈終於把彈頭取出,幸虧只是普通彈頭沒有在身體裡形成碎片不然後果會更嚴重,取出彈頭柱子又暈了過去,不過也算難得了忍了這麼久卻一聲沒吭。
包紮好了傷口白靈腿軟了直接癱坐在了地上,甄清風忙過去扶起白靈坐下,“沒事了白靈你做到了,你今天救了一人生命你知道嗎?”白靈看著自己的手不停的發抖,甄清風貼心的擦著白靈額頭的汗水安慰著,知道白靈腿軟甄清風只好蹲下來替白靈輕輕按著,漸漸的白靈這才恢複過來。
“清風,我沒事了”,甄清雷收拾好了東西也過來感謝著白靈,白靈知道自己救了人心裡很自豪臉上也有了微笑,柱子還在昏迷不過幾人知道等他醒了就沒事了。
“清風說說你這藥從哪裡弄來的?”
“醫院了,要不是他們也救人我早就連鍋端了,不過他們也沒多少就是金條很多。”
“沒遇到什麼危險吧,就你一個人?”
“還有一個江湖朋友這次多虧了人家,你們要感謝就去城隍廟找他吧,對了你不提我到忘了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一萬大洋!你從哪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