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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德…”甄清風撓頭好像想起了什麼,“清風想起了什麼?”“有個人倒是想說,不過只說了一個德字便被人一槍斃命了。”
甄忠良一聽眉頭微皺,用力拄著柺杖,“會不會是德原商社,估計也就只有他們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
“爹,單憑一個字我們不能得到什麼,就算是德原商社我們也沒有證據,德原雄一可有不在場的證據,或許這就是他故意設的局只是沒想到我會活著回來。”
甄忠良嘆氣,“哎,你說的不無道理我們是沒證據,估計他德原商社也不會給我們找到證據的機會,不過水生說當時有人跑了還有第三方開槍救你,看來事情有些嚴重了,至於是誰救的你先不提若是找到那個逃跑的人肯定會問個水落石出。”
“阿泰!”甄忠良喊著管家進來,“阿泰,派人查查少爺出事地點逃跑的那人有沒有蹤跡,帶上家夥別吃虧”,“是,老爺!”
“爹,我看還是算了,他們沒有成功也會避一避風頭不會在出來生事以後小心點就是了。”
“那怎麼行,一定要找到他們查出幕後黑手斬草除根”,甄忠良口氣裡透著決心,可能是想把甄清風日後的絆腳石挪開。
“爹,你是不是也希望是德原商社幹的?”
“清風,你怎麼會這麼說?爹可是為你好不管是誰都得查清楚知己知彼才會安全。”
“呵呵,爹,你就是想借機除掉德原商社是不是?”
甄忠良一聽苦笑到,“好小子,竟然算計你老子,沒錯若真是那德原老狐貍幹的我們甄家可以讓整個德原商社在景德鎮消失。”
甄清風一聽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姜還是老的辣,甄忠良也是有些本事能在最壞的事情裡找到扭轉局面的關鍵。
“少爺,我是水生我能進來嗎?”門外水生敲門喊著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進來吧,水生什麼事?”
“老爺”,水生手裡拿著東西看了看甄清風不知道能不能說有些支支吾吾,“清風好好注意爹去忙了,水生好好照顧三少爺以後在出去一定要寸步不離”,“是,老爺,老爺慢走。”
甄忠良離開水生關好門來到了甄清風床頭,“水生怎麼了?”“少爺你還記得身後開槍的那人嗎?”
甄清風不明白水生要說什麼有些不解,“我都暈過去了哪會記得”,“少爺你在想想,我開了第一槍你倒下了隨後有沒有聽到身後又有人開槍?”
“這個…我還真不記得,誰還會記那麼清,水生你到底要說什麼?”
“好吧,事情是這樣的,你倒下後有人來幫我們,我剛才又回去了一趟你猜我找到了什麼?”
“什麼?”“傘!”水生拿出了手裡的雨傘,甄清風接過來看了看,“就是一把傘有什麼特殊的”,“少爺問題就在這,這把傘可是你離開時我給你拿的,傘柄有記號是我之前做的你想想我們甄家的傘怎麼會出現在那裡!會不會是…?”
“你是說是上官婉兒,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一個教書先生怎麼會有槍再說她也沒那個膽子。”
“少爺你不知道老爺對這個上官婉兒可是有看法的,老爺一直認為婉兒小姐接近你是另有所圖所以剛才沒敢在老爺面前提起。”
聽水生這麼說甄清風也略微有些懷疑不過自己不相信婉兒會對自己虛情假意,“水生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想想”,水生走後甄清風滿腦子裡想的都是自己和婉兒的快樂畫面,就算婉兒有所隱瞞不過在自己危難之際能挺身而出再有所圖還算的了什麼,若是心存懷疑與其盲目猜測不如當面問清楚,甄清風躺在床上不再去想任何事覺得腦袋很亂還是睡覺能讓人忘記煩惱和傷痛。
上官婉兒回到靜齋私塾才發現自己丟了雨傘,再回去找已經找不到了不知道已經被水生提前帶了回來。
次日,烏雲散去大地再次披上金裝,屋簷還在滴水昨日的風雨彷彿還殘有足跡,靜齋私塾的院子裡落滿了覓食的麻雀嘰嘰喳喳的飛來飛去。
“婉兒聽說你昨天開槍去救甄清風,你不要命了也不怕危險!”
“奇正你怎麼知道是不是跟蹤我,再說了見死不救是我們該做的嗎?”
“我不是擔心你嘛,再說了甄家人身邊有多少眼睛關注著什麼事我們不知道,而且也不用你出手自然會有人幫忙,真不知道昨天你有沒有暴露我們的身份。”
“哼,我就知道你還是最關心暴露連累到你。”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不想讓我們身處麻煩之中。”
“好了,我不想提了,過幾天我要去探望甄清風你去不去?”
“我才不去,我又沒有合適的藉口再說我們可是表面不知道甄清風受傷你去還有說辭,我去豈不是尷尬,還是算了。”
一連幾天甄清風都在家裡修養,又過起了富家少爺的日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人伺候著,沒了甄清風的嚴格把控甄家商行對貨物的盤查鬆了很多,最得意的當屬德原商社背地裡以為甄清風妥協了。藉此機會就連書店老趙也又走了兩次貨,不知道甄忠良在打什麼算盤任由德原商社這樣橫行走私。
甄忠良大部分時間沒有打理生意而是悶在書房裡計劃著什麼就連管家阿泰也沒有陪在身邊,幾天裡甄清風有些累了,胳膊的傷也好了幾分,走在花園裡看著小石頭玩耍或者指點甄清雨的打槍姿勢。
“少爺,婉兒小姐來看你了!”水生急忙跑過來把這訊息告訴甄清風,聞言甄清風頓時來了精神拋下甄清雨離開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