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清風見婉兒身後店小二正帶著幾個人走了上來,領頭的像是那天給德原開車的司機,甄清風低著頭又仔細想了想就是那天在自家門口走下車來給德原雄一開車門的人,雖然男子沒說話不過甄清風看其樣貌就不是本地人,多數就和德原商社一樣是個日本人。
店小二把幾人帶進了一間包廂便退了出來,甄清風想起了馬俊走時的交待不知道這幾個人中有沒有馬俊所說的那個人,既然今天撞見了總要了解點什麼說不定德原商社又在幹什麼小動作。
“小二我們要那間包房!”甄清風起身攔住了想要下樓的店小二,手指著剛才幾人進去的那間隔壁包廂,店小二回應說:“這位先生那間有人了不如你換一間?”“小二我看他們也是待了好長時間了總該給人騰騰地方吧,我出雙倍的價格怎麼樣,再說我們甄家可是你家的老主顧總該給個面子吧?”“你是甄家的人?可是我做不了主”,店小二知道甄家人在景德鎮有多大權勢不敢得罪但又很為難,“清風還是別為難他了我們改天再來吧?”甄清風不想錯過機會對那間包房志在必得,甄清風指著上官婉兒有了主意開口說:“小二這位小姐喜歡清靜而且有身孕了你不能不照顧吧,是不是嫌錢少了我可以在加?”上官婉兒一聽竟說自己有了身孕瞬間臉紅了看著甄清風不說話有些氣氛,店小二見甄清風一再堅持又不想失去這個老顧客只好做出點了點頭,“甄先生等我和人家談談你們稍等”,甄先生微笑點頭看著店小二開啟了旁邊包廂的門。
“甄清風你怎麼能這麼說這裡這麼多人?”上官婉兒不敢大聲忙問甄清風為何這樣講,“婉兒聽我說我也沒辦法,要不這樣說我們不會進到那間包房”,“甄清風你很想去那裡不會想…?”“噓!聰明人要心照不宣,待會告訴你!”
很快店小二走了出來身後也跟著一男一女,“甄先生他們同意把包廂讓給你們”,甄清風急忙抱拳感謝說:“真是太感謝你們了,謝謝,謝謝”,甄清風面帶笑容不停道謝,來人開口說:“小兄弟你對這位姑娘很不錯希望你們能早生貴子,我們也該走了祝福你們”,來人很看好甄清風和上官婉兒,不過來人的話讓上官婉兒有苦說不出還得附和笑臉,“你們慢走真是太感謝你們了”,說著甄清風順勢拉住了上官婉兒的手走向包廂。
走進包廂上官婉兒帶著怨氣坐在了椅子上,推開了甄清風的手。“甄清風你要幹嘛,是不是故意佔我便宜?”甄清風解釋,“我也是不得已”,“甄清風那你覺得自己委屈了?”甄清風噓到:“不是不是我是來…”,甄清風指著自己耳朵和旁邊的隔牆,上官婉兒知道甄清風肯定是來偷聽對方幾人說話不然也不會費真麼大勁到這來。
“這次原諒你了,不過你也不能這樣”,“對不起是我不對好不好”,說著扶著上官婉兒的雙肩又讓上官婉兒坐回到了原地!
甄清風緊緊貼在了包廂隔牆上聽著裡面幾人的談話,很快上官婉兒也跟了過來偷聽著,對方很吵,像是在談條件,都是斷斷續續的也就聽到了幾句不過最後德原商社的兩人對話聽的很真切,不到兩杯茶功夫隔壁包廂的人談妥後匆匆離開了,甄清風和上官婉兒坐了下來都在想著剛才的對話。
“甄清風清楚他們是什麼人嗎?”“日本人,土匪”,上官婉兒忙問到:“那他們想要做什麼?”甄清風回答說:“好像要和其他山頭火併”。
甄清風把剛才聽到的只言片語順在了一起他們多次都提到五華山,想到馬俊就在那裡甄清風此時有些緊張,上官婉兒見甄清風神情不對說到:“甄清風你不會想幹什麼吧?”甄清風回答:“他們要偷襲五華山的土匪,我得去幫他們”,“你?跟你有什麼關系?”上官婉兒不知道甄清風為何要捲入他們很詫異的詢問甄清風,“甄清風那裡聽說可都是土匪你當真要去?”“是的我好友就在那裡為了以防萬一我要去報信不能讓他們那裡被夷為平地”,上官婉兒見甄清風很堅決也很擔心。
“婉兒在你心裡我甄清風算是你的朋友嗎”,“當然了那還用說”,甄清風得意,“謝謝,若是你的朋友有難你會奮不顧身去幫嗎?”上官婉兒知道甄清風要說什麼猶豫了一會,“當然會我雖是女流不過也懂得義字”,甄清風在上官婉兒面前更顯得男人,“今天我若不去報信估計這幾天就會他們就會動手,那兩個日本人一直再說要給五華山土匪一個教訓想必時間不會太遠”,“甄先生你能聽得懂他們的話?”上官婉兒好奇地看著甄清風,“這有什麼我可是在日本呆了四年,說的比他們好聽多了”,“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你不知道的多著呢等我回來慢慢講給你聽”,見到上官婉兒有了興趣甄清風也是現學現賣跟上官婉兒一樣吊著對方胃口讓其保持著好奇心。
“甄清風你要是去幫土匪被人知道了會連累你們甄家的”,“不會的,我不也是在抗擊土匪嘛,再說了人家也做了好事最起碼劫了日本人的軍火”,聽到軍火上官婉兒好像很在意,“你是說五華山的土匪劫了軍火?”“想不到吧,他們可都算是好漢,你這樣的私塾先生是不瞭解的,好了我要快點趕過去,婉兒就今天麻煩你通知我家裡一聲說我過幾天就回來”,
“會的”,上官婉兒爽快答應了甄清風,因為婉兒心裡正在盤算其他的事沒有太考慮甄清風的話。
甄清風把錢放在了桌上看了一眼上官婉兒推門離開了,上官婉兒提醒道:“甄清風,小心點!”,“等我回來!”,甄清風只是回頭微笑一下便離開了。
獨自坐在茶館裡想了很久,上官婉兒像是瞬間瞭解了很多事情,看著甄清風離開也起身趕去甄家轉告甄清風去五華山的訊息。
院子裡的甄清雨見上官婉兒一人走來上前問著,“婉兒姐,我三哥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你三哥去了五華山說是過幾天會來,甄老爺在嗎我去告訴一聲”,“哦,跟我來吧”,甄清雨帶著上官婉兒走去甄忠良的書房,路上清雨抱怨甄清風沒有帶上自己。
“爹,婉兒姐來了”,聞言甄忠良放下了手裡的工作看著進來的上官婉兒和甄清雨,“清雨給客人倒茶”,“甄老爺不要這樣客氣了我只是來轉告甄清風的話而已”,甄忠良問:“怎麼那臭小子沒跟你一起回來?”上官婉兒回答說:”甄清風有事去了五華山要過幾天回來!”
“這小子總是找麻煩!婉兒你坐下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上官婉兒應聲而坐說起了茶館的事情。“甄老爺剛才我和甄清風在茶館遇見了得原商社的人,甄清風聽了他們談話便走了說是去幫好友馬俊”,甄清雨一聽到馬俊有事著急的問著上官婉兒,“婉兒姐是不是馬俊遇到什麼事了?”看到甄清雨這般上官婉兒不知道怎麼回事因為不清楚馬俊和甄清雨的關系,
甄清雨著急,“爹,讓我去找三哥好不好?”甄忠良否定說:“不行,你個姑娘家去那裡做什麼況且你三哥去了也不會有事,”“爹,那裡肯定會打仗的我擔心…”甄忠良打斷說:“好了我叫水生跟去還不行!”
有這樣難纏的寶貝女孩甄忠良也只能妥協派水生過去幫忙,一旁的上官婉兒見兩人的談話好像事情很複雜感覺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了。“甄老爺不知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婉兒客氣了,什麼事都會處理好的,你和清風是朋友沒事多來家裡做!”上官婉兒笑著說:“好的,一定會來,甄老爺沒什麼事我便回去了明天還要上課”,上官婉兒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便打算離開,況且與甄家打好關系也不急於一時。
“清雨送送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