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點了點頭，隨後想到了什麼，笑著問道，“所以，還是之前照顧顧城來的經驗，也算是提前體驗當爸爸了，是不是？”
要把一個白紙一樣的小朋友，教育，成長到現在這樣，三觀正，正直有責任感的男人，顧焱一定也是費了很多心思。
“不是。”
顧焱輕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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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顧城，可沒這麼大的耐心。
不聽話，關小黑屋，餓著，實在不行打一頓，這便是他過去教育顧城的方法。
他想，若姜暖給他生的是個兒子，他大概也不會如此的有耐心。
女兒嘛，自然是要比兒子嬌貴一些的，就算寵壞了，也無妨。
“小姑娘！”
一個聽上去有些蒼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叫住了他們的腳步。
姜暖回過頭來，看到一個頭發花白，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的老者，手裡拿著相機，走到他們面前，說道，“剛剛我看到你們一家三口啊，溫馨的很，忍不住拍了張照片給你們。”
說著，她便把相機舉到姜暖面前，示意給她看。
相機裡，男人馱著小朋友，小朋友十分信任依賴的摟著男人，臉上掛著愜意的笑容，而站在一旁的女人，則是摟著男人的胳膊，臉上也掛著幸福的笑容。
這一幕看上去，確實很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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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暖看到小芋圓那無憂無慮的發自內心的笑，嘴角的笑容也是止不住的上揚。
果然有父母的陪伴，小朋友的童年更加快樂。
“小朋友看上去很可愛呀，應該有三歲了吧？”
老人仰起頭看著小芋圓，眼裡滿是歡喜的注視著她，開口問道。
“釀睡~圓圓釀睡啦~~”
小芋圓伸出兩個小手指頭，笑嘻嘻的低下頭回應著。
姜暖看著小芋圓越發外向的性格，與之前那個認生的模樣判若兩人，內心也是十分欣慰，“嗯，我們兩歲多了，還沒到三歲生日。”
“哎……我孫女啊，要是還活著，大概也這麼大了。”
老人眼眸裡的光亮暗了下去，淺淺的嘆了口氣，隨後說道，“這個照片啊，我免費送給你們，你們能讓我……跟小朋友多呆一會嗎？”
所以，這個老奶奶的孫女，是去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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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做了媽媽以後，人都會變得很感性。
“好啊，剛好我們也逛累了，不如……我們坐下來休息會？”
姜暖抬起頭看向顧焱，語氣聽上去有些撒嬌的成分，讓顧焱沒有什麼猶豫，直接跟著點頭答應了。
“粑~~”
小芋圓坐在一旁的座位上後，指著不遠處的攤位，臉上露出了一絲期待和欣喜，“糕糕~~圓圓要次糕糕~~”
“現在天氣還很涼，吃雪糕肚子會痛痛哦。”
姜暖揉了揉小芋圓的小腦袋，柔聲說道，話語間，老人一直忍不住拿著相機，拍下了小芋圓的各種可愛的神情和動作，儼然一副跟拍攝影師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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