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它現在還是個孩子,調皮一點很正常,明天早晨我要是看不見它的話,你就死定了。”
時御洲:“……”
下午四點,醫院門口。
醫生已經早早的等候在門口:“時爺,時太太,裡面請。”
時御洲並沒有糾正醫生的話,白顏汐也懶得計較。
一番檢查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時太太的低血糖確實好了一點,只不過還是需要多加註意。”
白顏汐點頭,撕開一塊糖紙扔進嘴裡,隨口一問:“我是不是應該多吃糖?”
醫生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時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按理說是應該多吃一點糖塊的,包裡需要隨時多裝著一些。”
“好的。”
直到兩個人離開,醫生摸了摸自己所剩無幾的頭髮,也沒搞清楚自己這話說的究竟對不對。
他深呼吸一口氣,生怕自己說錯了話,可就完了。
“滴滴滴……”她的手機鈴聲響了,是秦銘的電話。
“喂。”
“顏汐,我一會就到京城了,到時候你來接我唄,我報名了京大的醫學系。”
“好,大約幾點的飛機,我告訴機場那邊接你。”
“晚上八點,不要著急。”
白顏汐靠在時御洲的懷裡,自然聽見了電話的內容:“有朋友要來?”
“對,之前去西洲小鎮的時候碰到了一個朋友,它被京城京大學校特別招進來了,今天晚上八點的飛機,到時候我要去機場接她,今天晚上估計不回去了。”
時御洲骨節分明的指尖把玩著她的一縷頭髮:“去酒吧?”
白顏汐抬起頭來,十分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就要去酒吧呢?萬一我接著她然後去吃一個宵夜,回酒店呢,時御洲,不要擅自猜我的想法,不然的話你——一定會猜對的。”
時御洲:“……”
機場,外套不羈的搭在身上,白顏汐嘴裡咬著一根棒棒糖,不失粉黛,卻依舊美的令人驚豔。
旁邊的女人和她截然不同,是另一種美,很酷。
“顏汐,今晚我預定了酒吧的包廂,咱們四個人去嗨皮吧。”
秦銘和榴蓮兩個人一起來了。
兩個人一下飛機就看到了她們:“在這裡,我們在這裡。”